宫纱血影(七十五)(1/2)
容澈醉眼蒙地看着被压制在自己身下的女子,犹疑着又低唤了声她的名字,便寻着她的唇瓣吻了下去。
“素念素念”低低喘息间歇的那声声轻呼,仿佛利刃贯穿素念的心口。
东瑶觉得自己不应再留于翰渊阁,便转身离开。
可就在离去的瞬,她突然看见有滴泪,从素念的眼角滑落。仿佛猛然被击中,东瑶神恍惚地站在原地,连脚下都踉跄了几下。
不知为何,她忽然觉得方才那场景竟然无比悉,仿佛在记忆之中,曾见过这相似的幕。有人也是这样俯视着她,神专注至极,似乎也低唤着什么,然后有冰凉的唇瓣落下来,东瑶记得自己也同此时的素念般落下了泪。
东瑶想不起那人的模样,却能清晰记得那人温暖手掌落在她脸颊时的柔暖触感。脑海中那人的脸庞模糊片,东瑶越想记个清楚,神便越发混乱。心口如同入了把钝重的匕首上下翻搅着,让东瑶疼痛难忍。
跪跌在旁,东瑶急剧喘息着,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平复下来。东瑶缓缓摇了摇头,发现方才那幕悉的场景又如烟般消散,难以捕捉。
而此时的容澈,早已醉倒,只是双手却紧紧揽着素念不肯松。素念便那样躺在冰冷的地上,反手环住容澈,轻抚着他的背脊。
东瑶看着容澈与素念,似乎多少有些明白,为何素念会那样低喃着说:“若你不是皇上该有多好?”
若容澈不是俯瞰天下的君王,而素念也不是执掌剑兰山庄的庄主。或许他们之间的这份爱,就少了许多牵绊与利用,而会更显纯粹。
也不知过了多久,素念忽然听到阵响动。那是落在木梯上的脚步声响,她轻轻将容澈推到侧,自己便闪身跃上翰渊阁的屋梁,躲在上面悄无声息地观察着。
只见徐达缓缓入,看到殿形,急忙厉呼着跑上前来,搀扶起容澈:“皇上!皇上!您怎么躺在这地上了?这般寒凉,伤了龙体可如何是好?”
容澈醉眼惺忪地看了徐达眼,眼中希冀的光芒瞬陨落,他暗沉着双眸朝着窗棂瞥了眼,便瓮声道:“去永宁宫!”
徐达赶忙应着,便搀扶着容澈缓缓离开了翰渊阁。
东瑶看见素念从梁上跃下的瞬,方才眉目间的柔然无存。
这便是君王之爱,即便前刻还揽着她不肯放手,可下刻,便也能在旁人的罗帐中安。
素念咬了咬唇角,神冷,便从窗口如鸟般轻盈跃了出去。东瑶知道她定是往太常宫前去,便也急急随行。
已深沉,宋浅却并未安睡,她坐在妆镜前仔细端详着,略带不满地呢喃:“这皮囊终究是差了些只怕皇上打正眼都不会瞧上瞧啧”
叹息声方落,她突然警觉地转身:“谁!”
素念从垂落的帘幔后缓缓行出。
“是你”宋浅怔,但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欠妥,又忙道:“素念,你来了”
素念未言语便走上前来,紧紧拥住了宋浅。
东瑶看到那妖狐附在宋浅身上,显然并不习惯素念这般亲密的动作,眼神中霎时浮现厌恶之,却也被她强压了下去。
“收到皇上送来的密信,我心忧于你,匆匆赶来。”素念松开手看向宋浅,眼中已满是泪水:“子瑜……”
宋浅别过头去,虽是微微红了眼眶,但却未落下泪来,她只是冷哼身,看向素念:“若不是当被逐出剑兰山庄,子瑜又怎会离我而去?他虽不是我的亲弟弟,可自幼便在我身边,与亲人没有半分区别!”
“我知道你是在怪我……”素念垂下头去。
“自然是在怪你!”宋浅咬牙切齿地说道:“少时你见到皇上,便钟于他,这么多年,你瞒着庄主替他做了多少事?庄主可知,如今的剑兰山庄早已不是旧时的剑兰山庄,它就是朝廷豢养的只狗!”
“住口!”个清脆的耳光重重落在宋浅的脸颊。素念虽有瞬的悔意,但还是厉声道:“无论如何,你也长于剑兰山庄,我不准你这般诋毁。”
东瑶见素念出手打了宋浅,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宋浅早已不是宋浅,她被妖狐附身,丧失理智。东瑶生怕下刻,那妖狐便能将素念撕个粉碎。
然而出乎东瑶的意料,妖狐竟生生抑制住了翻涌的怒意:“诋毁?我不过道出了事实而已!正因剑兰山庄有恩于我,我才不能眼睁睁看着它毁在你的手上!”
素念不明所以地看向宋浅:“你这是何意?”
“哼,你以为你心心念念的男子,是俯瞰天下的英明君王?我原也以为如此。如今才知道,不过是个彻彻底底地昏君!”宋浅微微眯起眼,迫近素念道:“我猜想他告诉你,接我入宫不过是为了遵守同你的承诺来周护我。可你知道王爷是怎么死的么?子瑜又是被谁所害!”
听到这番话,素念心里已隐隐有了不祥的预感:“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没有了王爷,没有了子瑜,而我又难回剑兰山庄,你觉得,我此刻出现在宫里,难道仅仅是为了遵守承诺的巧合么?”
素念已明白宋浅所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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