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贝尔法斯特地区调查员负责人（1/2）
拯救陆离于深渊的不是陆离的智慧，是响起的电话。
洗衣店的老皮克打来电话，告诉陆离可以过去开始新的理智值测试。
地点依然是洗衣店。
“几乎”这一字眼让陆离在意，但他更在意另一个词汇：“邪神领地？”
他又看向陆离：“你很果断，很幸运，也很大胆。一个人敢进入邪神领地，而且居然几乎安然无恙的归来了。”
特斯拉拍了拍老皮克的肩膀：“别担心，我的计数器没有响，这段内容不会让你理智值降低……不过你要一直乱想未必了。”
接下来的几分钟，陆离大致讲出木屋门上的请柬，如何与鸟嘴面具身影见面，将请柬给她，她带着求知者回来，将手电交给自己。
“那么陆离先生，请你简单叙述一下和她的相遇过程吧。”特斯拉温和的声线和笑容让这句话听起来就像在追问一对年轻男女的邂逅。
同理，这句话让守夜人来说可能会被上司拉到火刑架上。
特斯拉温和笑答：“艾萨克说过，知识或许会带来一时的麻烦，但它带来的好处是永恒的。这些东西早晚会用上的。”
已经身体前倾打算离开座位的老皮克闻言，重新坐回座位，无奈道：“每次遇到你都是这样。”
“偶尔听几句没什么，对吧老家伙。”特斯拉笑着看向老皮克。
只是普通人的老皮克不适合听这些东西。
陆离点点头，看向老皮克。
“可以。”
而有意思的是，资助调查员的是长老议会中的保守派。资助守夜人的则是长老议会中的自由派。
就像自由派和保守派。
这点已经表现出调查员与守夜人截然相反的风格。调查员大部分都充满对知识和信息的渴求和好奇，后者则会因为好奇被长官狠狠揍上一拳，然后站在操场大声念保密守则。
“可以和我说说吗？”特斯拉露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调查员考核见习调查员通常会隐藏身份，你做了什么让她肯把手电交给你？”
陆离放下心中酝酿的戒备和怀疑。
“嗯。”
特斯拉摩挲食指上的一枚银色戒指，若有所思自言自语道：“是她么……听说她最近在暗影沼泽考核见习调查员，你是在那里遇到她的？”
“我们交流很少，我只知道它戴着鸟嘴面具。”出于某种谨慎，陆离没透露鸟嘴面具身影的过多信息，包括性别。
“给你它的人叫什么。”
特斯拉接过，修长手指娴熟地将手电底部外壳打开，从怀里取出一副单镜片挂在左眼上，安静观察几秒，收起单镜片，把手电恢复原样递给陆离。
陆离将牛皮纸包住的巴掌厚的三本书放到桌边，拿出手电递给特斯拉。
“我是迈克尔·特斯拉，你可以叫我迈克或者特斯拉。老皮克告诉我们你的事情了，还有那只信物。可以让我看看它吗？”
“只是常驻而已。”中年男人给人一种古板、老旧的绅士感觉。并向大多数冠以绅士名头的人表现得那样，温润儒雅，神情平和。
陆离走到角落里的座位坐下，老皮克坐在中年男人身边，为陆离介绍：“调查员组织贝尔法斯特地区负责人。”
除了换人，这次测试与上次似乎没什么不同。
一名带着高礼帽，唇上两撇山羊胡的中年男人在向这边点头微笑。
陆离走在后面，视线从老皮克的肩膀上越过，看向角落。
“你并没和我约定时间。”
依旧是上次那处角落。
“你怎么来得这么慢。”老皮克抱怨道，收起账本绕过柜台，穿过坐满人的桌位，为陆离带路。
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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