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问一句：还有谁（2/3）
寻求观众，他们无动于衷。
你不是嚣张吗？
继续啊。
妹妹陈灵儿盯着哥哥看，他好像……很享受。
是我的错觉吗？
认真看了一刻钟，他还在喊。
这是挨打的人应该有的样子吗？
越来越精神。
反而，攻击的陈放不行了。
满头大汗。
气喘吁吁。
“这还是我的那个废物哥哥吗？”
观众们看着看着，逐渐发现不对劲。
半个小时过去。
他还在呐喊。
没有停止过。
“我诅咒你们生儿子没有**。”
“你们这些王八蛋，就喜欢欺负弱小。”
“打我有用吗？我不会屈服的。”
咦。
变了。
他从求饶变成了嚣张。
爬起来的陈凡，撩拨头发。
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
“差点弄乱我的发型。”
陈放：“……。”你是魔鬼吗？为何你还能站起来。
陈灵儿：“我的乖乖啊，我哥哥这么……这么……贱的吗？”
老爸陈刚：“……。”这绝对不是我教的。
“哈哈，几位，我说这不是我教的，你们信吗？”
几位长老摇头，心中无限鄙视。
你的儿子，不是你教的，难道是我们教的？
“族长开玩笑啦，我们怎么会那么想呢？”
“对啊，我们不会怀疑你的品性的。”
“族长是族长，族长儿子是族长儿子，对吧？”
族长儿子加重加重加重语气。
陈刚：“……。”我……日了个苍天。
混蛋小子，看老子回去不把你弄死，我跟你姓。
擂台上的陈凡，没理由感受到一股冷风吹来。
他环视四周，没看到杀意来源。
“砰。”
陈放攻击了。
又是偷袭。
陈凡，站着，硬钢他一拳。
铁布衫发动。
“咣。”
好像攻击在铁块上。
陈放疑惑注视陈凡，我的拳头为何隐隐作痛呢？
是我出现幻觉了吗？
收回来。
红了。
“砰。”
又一拳，同一个地方。
“咔嚓。”
谁的骨头碎了？
低头一看，是自己的拳头。
撕心裂肺的痛苦涌上心头。
“啊。”
“我的手。”
哀嚎的对象轮换。
陈凡一头问号，怎么了？
我都还没有攻击，你叫什么？
摊开双手。
不关我事。
我没有打人。
“兄弟，你怎么了？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还没有打你，你怎么倒下？”
“我说兄弟，你身体素质太差了吧，才打了多久，顶不住了？你还行吗？”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我可以。”
陈凡站出来，指着胸口道：“来，继续打我。”
“我不还手，随便你打，我要是还手，我是小狗。”
陈放：“……。”我不想打的。
不，你想。
“能不能……。”
“不能。”陈凡说：“你不打我，那轮到我打你。”
朝着拳头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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