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你知道我想要什么（2/3）
，而是将车子停在了一段幽静的小路上。路两侧种满了法国梧桐，一排排，整整齐齐，跟阅兵仪式时站的队伍差不多。
路不是特别宽，足够两排梧桐枝叶交错，形成天然吊顶，车开进来，就像开进了一个绿色的棚子。
四周特别安静，黄昏时分，连鸟叫都没有。
他回头，看岑心：“对于报纸上的事，很抱歉，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他说的是报纸上，自己被评为本市最值得女人嫁的钻石王老五第一这件事。没想到他会为了这件事专门过来道歉，岑心惊讶了一下，马上涌出的是一种连自己都说不清的感觉。
不可否认，她欢喜了一下，但欢喜过后，又开始骂自己。她早就和他断绝了关系，承诺过老死不相往来，还要在意这些做什么？
这一切心理只在短时发生，开口时，她已经变成了平常那个冷漠的她。
“这是你自己的事，不需要向我解释。”
霍凌宵的眉用力扯了一扯，扯出一抹明显的痛楚，他微张了唇，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车子，陷入无尽的沉静当中，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岑心捏紧了几根指头，捏出一层汗水来。她知道自己下次未必还有勇气坐上他的车，所以，只必须趁着这次回报他的好。她不想欠着他的，两人一直牵牵扯扯，他们最好的结果是互不相欠，然后划清界线，相忘于江湖。
她不知道用什么来偿还他的恩情，又该如何开口，只能一直沉默。
“先去吃饭吧，这附近有一家很不错的汤馆。”霍凌宵率先打破沉默，准备启动车子。岑心一急，伸手握上了他点火的手：“等一下！”
霍凌宵停止了点火，垂眉过来看她。
岑心咬了好一会儿唇，才艰难开口：“你……缺什么？”
霍凌宵扬起了眉头，对于她无厘头的问话满是不解。岑心闭眼，逼着自己再度开口：“你缺什么就告诉我，我会尽自己的一切努力帮你办到，哪怕上刀山涉火海都行！”
“可心。”霍凌宵不赞成地低低呼她的名字，反握上了她的手，“我怎么可能让你上刀山涉火海？我只要你好好的，就可以了。我什么都不缺。”唯一缺的是你的身，你的心，可是，这两样皆是不能得到的。他不想逼她做办不到的事，只能如此说。
岑心睁眼，看到了他盖下的眉眼，那般沉重。她对他有过研究的，六年前，为了追到他，她对他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代表什么都进行过分析。虽然仍无法看透他的内心，但他大概是喜欢或是厌恶，是真心话还是被迫说出来的，她还是看得出来。
她摇了摇头：“你说谎。”
霍凌宵并不反驳，反倒大方地点头：“是的，我说了谎。但你应该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他的目光炯炯，一时如炬，照在她的脸上。他，在等着她的答案。
岑心艰难地扭开了脸，几根指捏得更紧。她是个通透之人，怎么可能听不懂他的话。
以他对她的好，就算她卖身与他为奴都不算过分。
只是，有些东西，终是无法逾越的。
“算了，我们去吃东西吧。”最后，是霍凌宵投降。他不想看到她为难的样子，哪怕仅仅只是蹙眉苦思！他要一个无忧无虑的岑心，毫无压力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尽管这个愿望不太可能达到，但他还是要尽己所能，让她活得开怀轻松一些。
他再次去启动车子。
车子哧哧的打火声惊醒了岑心，她突然打定主意般一把将自己的衬衣脱下。
“可心？”没想到岑心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霍凌宵惊得连方向盘都忘了打，看向她。
她一倾身，扑向他，将他紧紧抱住，唇迎上去，与他的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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