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惊心动魄（1/3）
天祭
作者：赵培龙
28惊心动魄
吃完午饭，钟国仁曾可艾在贾怀当的带领下，来到王友林私人诊所。正如贾怀当所说，从诊所的外观看，确实不起眼，根本让人不敢相信这里能够治病。王友林见贾怀当领着病人来了，马上笑眯眯地迎了上去。钟国仁一行刚坐下，王友林便用一次性纸杯给他们倒上茶水，然后坐下寒暄，他见女主人的眼神扫来扫去不太踏实，于是解释道：“我这地方病人不多，为什么呢，我的治疗方式一般人接受不了。”
“怎么呢？”钟国仁问。
“太痛苦，一般人吃不消。”说这话时王友林用眼光睃了一下曾可艾。
“治病哪有不痛苦的，只要能治好，痛苦一点算什么。”曾可艾这话同样也是说给钟国仁听的。
“那么，都是怎么治呢？”钟国仁急切地问。
王友林见来者确实想治，但对自己的医术又信心不足，于是点上一根烟，眯着眼说：“我这个治疗方案曾经给一位部级首长治过，简单一点说就是一针贯穿，二刀见血，三灸通脉，四药排毒，总之，如果病人没有毅力则用温药，效果慢些；相反呢，则用猛药，好得就快而且彻底。”
“这样吧王医生，只要有效果，你就用所谓最猛最烈的方法治好吧。”钟国仁坚决地说。
“这位贵姓？”
“免贵姓钟，钟国仁，你就叫我钟老师好了。”
“行，钟老师，不过在治疗之前，我还是要提醒你，这个治疗过程相当痛苦，我必须事先跟你讲明白。”王友林再次强调。
曾可艾一直以为这位小脸盘小鼻子小眼睛的王郎中在使江湖骗术，于是不耐烦地说：“王医生,痛苦并不怕，关键是痛得要有效果，你不知道，从生病到现在，都快三个月了，治了很多地方，都说效果好，可是你也看到了，到现在好像前景不太乐观，我们都快急死了，只要有效果，什么奇药猛药烈药，你就下狠心治吧。治好了加倍付费。”
“别，别，别，我还是那句话，先治病，后给钱，治不好不要钱，”王友林态度十分坚定地说，“别看我诊所小，但信誉第一，方圆几十里，包括省城甚至京城来的，治过不少，从不多收一分钱。悬壶治世，医家的本分。当然，不收钱我不能喝西北风，我只收药材成本，略收一点手术费而已。”
“王医生你误会了，我师母不是怀疑你的医术，而是对老师的病太关切了，”贾怀当继续解释说，“我和老师、师母如果怀疑你的医术，怎么可能大老远从省城过来，你说是不？”
王友林笑了，露出两颗黑牙，说：“那咱们开始治吧。”说罢，他掐掉烟，进入里间做起准备工作。
一会儿，王友林穿了一件发灰的白大褂出来。看到这身装扮，多少让人增强了一点信心。
现在，他先让钟国仁坐到桌前，号脉，接着叫钟国仁皱眉，鼓腮，闭眼，张开嘴巴，可这一系列动作，钟国仁都做得十分艰难，可以说基本不能完成。最后，他简单问了一下先前都施行了什么治疗，用了什么药物等。
“钟老师，我们这就治疗了，”王友林突然冲曾可艾，“钟师娘，这个治疗过程不太好看，一般我不主张家属看，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要不你到房间先看电视，还是怎么着？”
“我看看吧，我也曾经学过几天医，打针放疮还是敢动的，再说也跟你学学。怀当，你怎么样？”
贾怀当说：“我不敢看，有点晕血，不过看这个，恐怕没问题吧。”
“那好，那好，这我就可以放开手脚治疗了。”王友林的脸有些胀红。
王友林从木头柜子里拿出一个我们经常见到的那种小药箱，打开后拿出一个小铝盒，取出一包银针，一把手术刀，和几个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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