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章 痛苦的习惯（1/2）
祁染真想入出周星星的那句至理名言：祖你老母！
可是她毕竟是一个第一次当妈妈的人，她得注意胎教！她要好好说话：“我们都知道储赢涛不是储夜凡的亲生父亲，她当然也不可能是储夜凡真正的祖母。这呢也没有外人，戏就别演了。”
祁染笑眯眯地看着凌灵，指了指她面前的盘子：“虽然说老太太不是储夜凡真正的祖母，可是你是老太太真正的奴才啊。她吃不下，你吃不就好了嘛。这么简单的事情，不是很容易就处理了嘛，至于生这么大气嘛。”
明明是他们在老太太吃饱的情况下强迫她继续吃，被祁染说起来仿佛错的全是凌灵，是她自己奴才做不好。
之前储夜凡就说过储老太太的女管家在黄金岛事件中消失了，他怀疑过是女管家整容成了他亲生母亲的样子。
既然是主仆关系，祁染觉得这个锅这个假凌灵可以背。
然而事实是不只祁染觉得，显然假凌灵自己也这么觉得。凌灵歉然地看向储老太太，目光里闪着小心：“夫人，我……”
本来她冲保镖发飙不是因为吃不下，而是在试探保镖这么做的用意。这个目的无非两个，要不然就是储夜凡授意保镖来羞辱老太太的，要不然就是储夜凡要去做什么事故意让保镖在拖延时间。
她这番生气并没有跟老太太交流过，因为有保镖盯着她们并不谁交流。可是现在祁染这番话分明就是在说储夜凡并没有要羞辱老太太的意思，只是给凌灵这个下人一个下马威。可是凌灵却故意大声嚷嚷所有的侮辱都转嫁到了老太太的头上。
这招挑拨离间，祁染用的恰到好处。从凌灵小心谨慎的眼神和语气里，她读到了老太太的多疑和傲慢。
这是一个罅隙。只要多用点力，一定可以让这个罅隙裂成大缝。
祁染原本和储夜凡牵着手，此时牵着他的手略微用了点力，然后松开。储夜凡在握住她的手时也略用了点力，表示明白她的意思。
祁染咧嘴一笑，幸福的像只猫。
同时对面的老太太看向祁染也笑了笑，她拍了拍凌灵的手，淡道：“我知道你的苦心，不用解释。你我这一生荣辱相联，心意相通不是别人一两句话可以挑唆的。”
说完下巴微扬，眼神傲慢地扫了祁染一眼，仿佛在说不要做这些小动作，我不会上当。
祁染也不在意，她才不相信老太太说的话呢，如果她平时给过假凌灵足够多的信任，这个假凌灵怎么可能会被人一挑拨就这么紧张呢？即便老太太是相信她的，祁染相信在凌灵的心里老太太是可以随时踢走她的。
知道这点就够了！
十个小时的飞行，后半程老太太就休息了，凌灵倒是精神的很，身体坐的笔直，一脸警惕地看向储夜凡他们。
祁染撇了撇嘴，指了指对面后方的保镖坐位道：“我们坐去那边吧，免得人家以为我们要坑害她。”
储夜凡：“我们坐哪里她们都会觉得我们要坑害她。”
祁染：“那我也不喜欢被人瞪着睡。”
“好，不坐这里。”储夜凡这才跟祁染过去跟保镖换了位置。
他们原来坐的是专坐，比头等舱还要豪华宽敞的皮制坐椅，展开就是一张舒适绵软的单人床，更不用说其他设备。相比之下保镖的位置就虚弱多了，虽然为了配套，坐椅也是皮制的，但是舒适度和宽度都比不上专座。
但好处是，这个位置靠近罗西所在休息室，又是在老太太的背后，所以行动起来就方便了。这也是祁染要换位置的原因。
入夜，飞机在漆黑的夜空里飞行。祁染看着窗外的黑漆漆的天空，心里有些紧张。她并不畏惧危险，可是这一次，却莫名有些紧张。可是一直以来她都认为自己可以掌握危险，可是现在有她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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