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1/3)
进来的是郭琅。
宋也彻底晕过去之前只隐约看到一抹黑色衣角。
“侯爷。”郭琅蹙眉眼底难得有一丝不忍心,他是实打实的在心疼,这月牙戟穿的可是琵琶骨,以后要是锻炼他学武功可是会有影响的。
侯爷也是,和个女人生这么大的气干嘛,这一点也不像他。
“再打下去他会死的。”郭琅上前把人从架子上解下来,他伸手一抱,宋也就无意识蹙眉嘶哈一声。
宋也身上已经被姚元锋打的没有好皮肉了,琵琶骨上还穿着月牙戟,基本上就是动一下。
就会有白净的皮肉和着血脱落。
姚元锋手里的鞭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地,郭琅不着痕迹的调整下自己的姿势,以防姚元锋突然爆起伤人。
好半晌的静默,姚元锋才脱力般松手,鞭子被扔在地上,“明曦啊,你在担心什么,我会不顾镇远王府杀了她吗?”
郭琅低头,“是学生逾越多虑了。”
姚元锋嗤道,“先把人放在厢房休息,去叫个大夫过来看看。办完事去清堂,我有话和你说。”
“是。”郭琅抱着宋也出去处理。
姚元锋把地上的鞭子捡起来,上面还带着血迹,他珍而重之的把鞭子锁进红色缎面的盒子中。
喃喃自语,“容郡君,你会喜欢本侯送你的礼物。”
清堂最近多了几分茶香,是寒春一梦,清冽微苦,还有一丝不明显的涩,这样的味道姚元锋很喜欢。
这味道,像极了当年扬州街头,他初遇的那个姑娘,时间转瞬十几年,当年一见倾心的姑娘也成了他的夫人。
可惜,有些人终不得长久。
姚元锋饮口茶,“明曦可知这我给你取的字,是何意?”
郭琅跪坐在对面,“请老师明示。”
姚元锋只是叹口气,没有在说什么,他从衣袖中拿出一片带血的破布,上面有着不明显的金线纹路。
郭琅认出来了,那是"容巽"被带到净悬司那天所穿的衣服。
“喏,明早拿着这个去给宋也,算是本侯送给他的大礼。”
郭琅没有迟疑,接过那块布便塞进衣袖中,姚元锋满意了,就连笑都少了份阴冷多了丝和蔼。
“时候不早了,你去休息下吧。”
郭琅行礼离开。
整个清堂只剩姚元锋,他突然有些不想离开,这里至少还有味道,而那个偌大的侯府却什么都没有。
空寂、阴冷、举目间都是森黑寂静。
晨光微熹,鸡鸣鸟叫。
这一夜容巽睡得并不踏实,在姚候府睡觉等同枕刀而眠,如何睡得踏实,早上起来后右眼皮总是跳不停。
她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
希望是错觉吧,这段日子的不安已经太多了,再来点,她真的受不起。
容巽在姚候府里到处走走看看,竟无一人拦着,见此情形她也就愈发的大胆起来,沿着记忆中的路线。
绕过回廊,直奔后院而去,如果哪里没有改动,应该会有一间佛堂。
眼看着那间被锁住的院门近在咫尺,容巽还未更进一步,就被突然出现的郭琅喝住。
“宋也。”他说话一向冷冷淡淡,就好像无论什么都无法撼动他半分,“这不是你该来的。”
容巽略一抿唇,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
郭琅递给他一块血迹斑斑的破布,容巽一愣伸手接过,瞪大的眼睛满是不可置信,这料子她太熟悉了。
这是她自己的衣服料子,这么多的血,把布料都染红了,是不是代表自己的身体现在伤的不清?
“你们、你们竟然敢!”容巽红了眼睛咬牙切齿道,“告诉姚元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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