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0 老疯子做老鸨？（2/3）

过这些烤鱼实在是油水太足了，她吃了一些就腻了，可能是与她多年不吃熟食有关系了。

吃了一些，她就吃不下了，觉得有种反胃想吐的感觉，只能小小的抿一点点酒。

“你是现在的生活，完全就是圣人了，都说圣人不食人间烟火，这倒是真的。”楚笑了笑，又切了一大块鱼肉丢进了嘴里，一边看着米晴雪说，“要不要再来点酒？”

“不用了，我够了。”米晴雪淡淡的笑了笑拒绝了。

楚盯着她看：“真想看看你这面具下是什么样？为什么要戴个面具呢？”

“好难看呗，见不得人……”米晴雪自嘲笑道。

她哪里知道，上回在血冰剑之，她昏迷的时候，楚已经见过她的真容了。

那美若天仙的样，要是也难看，这世上真就没有好看的女人了。

“我可不信……”楚说。

“哦？为什么？”米晴雪轻笑道，“要是不难看，为什么要戴面具呢，漂亮的女人，大概都喜欢别人看着她们吧。”

楚说：“你是太美了，怕别人看到，意乱情迷吧……”

“去你的，什么意乱情迷的……”米晴雪白了楚一眼，心里却是美滋滋的，暗想，如果揭下面具的那一瞬间，你会不会意乱情迷呢？

“你这一天天的，都在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小心以后成不了圣……”米晴雪哼道。

楚笑道：“成不成圣，哪与这个有关系，你看我们家那老疯，那样的人古怪吧，可实力强成那样，这还有天理吗？所以说呀，天理这种东西，完全不用在乎的……”

“歪理……”米晴雪轻笑了。

老疯确实是一个异类，天十一域的一个大异类，他的实力实在是深不可测，没有人知道他的极限。

有传言说，他当年与至尊战过，也没有败过。

可是他那不男不女的打扮，还有天天往脸上化妆，戴着红花，穿着裙，抹着口红的样，确实是让人很无语。

“你应该很久以前，就认识了老疯吧？”楚问米晴雪。

米晴雪点了点头道：“老疯是这片大陆上的一个异类，没有人知道他活了多久了，有人甚至在万年前的古藉，找到了他的记载。我和他是在千年前认识了，那时我刚成圣，又刚从紫色冰渊出去游历大陆，在情域的一座小镇上遇到了他。”

“当时他在做什么？”楚有些好奇，“那老家伙什么打扮？”

在楚的印象当，他与老疯在一起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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