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一个赌气一个信了（2/3）
心里头的那些怒火，瞬间浅浅漾开来，虽然强忍着，却依旧觉得有些无法遏制，他终究是自私的，这一次，明明是他做错了，明明是他对不起。
但是想到苏鹿，想到她身后一直有那么个男人在盼着呢等着呢。
沈伯言觉得心里不自在。
“苏鹿告诉你的？”
沈伯言问了一句，声音已经凉薄几分，目光颇具威慑地看着莫长安。
长安脸表情依旧是那样，淡然理智的，没有笑也没有怒，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点了点头，“嗯，苏鹿告诉我的。”
“所以，还是苏鹿，从刚开始争吵，是因为苏鹿。”
沈伯言忍不住语调重了几分，莫长安听了之后，面色不改，依旧是点头，“嗯，所以，还是慕又慈，从刚开始结婚，是因为慕又慈，现在，也还是因为她。不是么？”
她语气虽平静，话语表达的意思却是尖锐的。
又恢复了牙尖嘴利的莫长安。
“你究竟想什么？”沈伯言问了一句，心里头已经开始有些后悔了，不知道这样子于他们两人而言究竟是好是坏。
想到卓白野当时那高深莫测的眼神和笑容，伯言心闪过一抹不确定。
“沈伯言，不是我想什么，而是你想做什么，你想做什么……你明明一直都知道的，在我们的感情，我一直都是没有任何发言权的，什么都是你了算的。不是么？你明明知道，是我先爱你的。不是么？”
她声音依旧平静，言语的意思，依旧尖锐地刺痛了沈伯言，他甚至不敢去对视她的眼睛，于是眸子微微垂了下去，目光深沉内敛，刚想抿唇沉默片刻，不想应对她这样意思尖锐的言辞。
目光微垂，看到了她左手的手指。
无名指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婚戒也好，钻戒也好。
不见了。
连戒痕都已经渐浅，看不太出来了。
沈伯言的目光一滞，心一震。
张了张嘴，却是哑然，心里头一阵刺痛，他垂眸看着自己手指还戴在那里的婚戒，心里头的疼痛逐渐蔓延扩大，一瞬间竟是无法忍受起来。
他直接匆匆站起身来，腾地一下，有些突然。
莫长安似是被他忽然起身的动作给惊到了，眼睛蓦地睁大片刻，很快平复下来，抬眸看着他。
皱了眉头。
因为沈伯言脸的脸色已经是铁青了，他似乎，还先生起气来了。
这让莫长安觉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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