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1/2)
司炽和秦漠谈完了,秦漠自然而然的退出了司炽的帐篷,肩膀和左臂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虽然依旧绑这纱布,但是运动起来不疼了,当然,这自然是司炽的感觉,司炽男子汉,铁打的身子,伤势自然不会影响他有多久,自然能运动不疼,本着司炽的想法再不运动,这手臂恐怕就要费了,即使疼也要死装着不疼,不能丢脸。
白曳自然是全副武装的在帐篷里沐浴后,便躺在床榻上睡着了,醒来已是第二天,司炽已经在观练台坐了好大一阵子了,白曳梳妆易容洗漱弄衣服弄了半个时辰,不愧是女子,弄一些事情是真的慢。
下方的将士们正在拼命的练武,司炽则在上面悠闲的观看,一边还品着他司炽最爱的百晴茶,喝这个茶的人一般都很温暖晴朗,司炽喝百晴茶有一种数不出口的违和感。
白曳从自己的帐篷里走了出来,走了几步,便看见司炽的视线一直在盯着自己,一脸的不解,然后又想起第二次战争前对自己的说的有事情要请教,琢磨着应该是想要问的事情紧迫,迫不及待的要赶快问清楚了。
等等,请教,莫不是?。。。。。。别杞人忧天,真是那事情,随便应付。白曳有些担心,但是多年来的训练,自然不会把这些表现在脸上。
“你来了,嗯?”司炽的视线一直对着白曳,看着白曳不慌不忙从容不迫的朝自己走进,然后特别抿了一口茶,给了白曳一本兵书,一本白曳没有看过的兵书。
司炽自然是知道哪本是白曳看过的,哪本没看过的,因为司炽特别的注意过,白曳看过的书,都会与原来的相反,她会将竹简从另一侧卷起,而没有看过的则是原封不动,依旧和其他白曳没有看的书一样,竹简在一侧卷起。(本章节由网网友上传)
这男子,够细心的。
“我不能来,嗯?”白曳有些提心吊胆,见司炽没有问自己是女子的事情,便将警惕放下了一级,不过还是有些心有余悸啦。
“嗯?此话怎讲。”司炽有些听出这句话的端倪,有缺陷,言下之意,你能来,我不能来,或者是,不欢迎我来,你就慢慢自己训练吧。
“你听见的意思”白曳自然是知道司炽的意思,他司炽并不是在质疑这句话,而是往返的去问这句话的意思。
“哦~!”司炽饶有深意的看着白曳,然后想起了秦漠带回来的那画像上的面孔,画像上的女子的确给人一种不容靠近的感觉,冰冷淡漠,不远任何人接受,可是她身后的桃花林确实令司炽特别难忘,那是司炽经常去的桃花林,司炽每年都会有那个十来天在那里,独自品茶,独自看书,甚至里面的一花一树他都是精心的看过,观赏过,栽培过,那是承载司炽最多悲伤的地方,自然难忘。
再者桃花林和白曳这等清冷淡漠的女子搭配,实在是新鲜。可是司炽却不知道桃花林和他自己这样冷淡无情的男子搭配起来,也是实属新鲜,他和白曳足以媲美。
“嗯?怎么样?”白曳的思维有点太跳跃太发散了,没有前言,没有后语,以为司炽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懂她的心思。
“还不错。”这司炽还真是与众不同,可能真是白曳肚子里的蛔虫转世,这样不明不白的语言也能听懂,司炽见白曳认真的看兵书,然后有开口问:“你呢?”
还真是中国人,说的是中国人最爱玩的,也是历史最为悠久的游戏,名曰,文字游戏,顾名思义,用文字来和别人呛声的游戏,可以随时说一些无前言无后语的话,对方听的懂,是聪明,听不懂,就是白痴。
“比你好,嗯?”白曳挑眉,然后看了看司炽,觉得这个时候司炽好像有些话对自己说,然而却将话力压在心底,硬是不允许那些话从口中说出来。
“看着我干吗?不信,嗯?”司炽感觉一个灼热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抬眸,便见白曳一个有些你怎么不说啊,你要说什么快说,别让我瞎担心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让司炽好生的不舒服了一番。
“没有,出征前你有什么事情要请教?”白曳算是豁出去了,早痛不如晚痛,白曳说话果断,是一个行事果敢的女子,这一点苦算什么,只是她爹和全白府的人。
鞑傒国现有规定,任何人欺君辱君弑君未遂,当灭九族,任何人瞒君,当灭六族,上述其同伙,当灭三族,她这是欺君自然是灭九族。
“你其实不信。”司炽有些出神的看着白曳,暗骂,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我把那些事情交给命运,你提干嘛,命运不说,我会藏在心里一辈子,一辈子不说,命运要说,我便坦白,你却好死不死的要问。
“别顾左右而言他。”白曳感觉得到司炽有些想要转移话题,然后便冷喝了一声,顿时,下面正在训练的将士,觉得周遭寒冷,手脚僵硬,动弹不得,不能正常的训练。
“真的想知道?嗯?”司炽抬眸,和白曳对上了眼,然后就放下兵书,辗转做起了身子。
“你心里有答案。”白曳故作不悦,给她玩转移话题的把戏,任何人都不够格,想当年及空大师瞒着自己安辉庙后面有桃花林的事情都被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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