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精致炮灰从我做起!(1/3)
炮灰的职业素养告诉她,是了,不可能就此一帆风顺的!
炮灰就是炮灰,就算你使出了浑身解数给自己加戏了,该死还是要死的!
要认命了……
宾江急水,瞬间将盘桓地下的蚁穴冲塌。
那带着土腥气的江水将她卷到河流中,求生本能使她张开手掌枉图催生出植木自救,可依她现在的精神力,在饱含辐射源的江水中,种子根本没有办法萌芽,更不用说抽出新叶救命了。
她一点点地,被旋涡带入水底世界,末世后被强化过带着利齿的嗜血鱼与她擦肩而过,水中漂浮的线虫、虾子、水虫游荡在她身侧,还有缺氧地窒息感,死亡紧紧地已经将她包围住,等待她最后地妥协。
是了,要死了,她想。
一串水泡从她嘴里吐出来,在深不见光的江底,透着浑浊的泥水,隐约地,她仿佛能看到一个影子,那影子像是一条张大嘴巴露出尖牙的鱼,又像是一只水里漂浮的大章鱼……
它们会扑过来把自己吞下去么?那是嗜血鱼还是大章鱼呢?
啧,都要死了,还能管自己死在那个异形手里么?
令人疯狂地窒息感剥夺了她最后的清明,就在她倒下去的那一刹那,一根黏稠的土链子捆住了她的手,轻巧地往上一带,堪堪划过扑击而来的嗜血鱼的大嘴。
沈玦逆着水流拖着泥链子将晕厥的陈园园带到身侧,紧接着手一扬,厚厚的泥沙在他们身畔盘桓凝聚成一个球,腥臭的江水被筛除,泥球稳稳地把两个人包裹着,顺着江水奔流而下。
同一时刻,蚂蚁巢穴正上方,老街的断壁残垣上,两个黑袍的少年顶风站着,黑色的兜帽遮住他们的眉眼,仅露出下颚边上一点苍白的皮肤。
正午的日光中,一个少年直楞地伸出手,黑色的布袍顺风而动,露出他裹满布条的臂膊。布条从上而下,将他所有的肌肤都包裹住。
少年五指张开,口里默念有词,缓缓地,从一片狼藉的坍塌地面里,升起一点点细碎的金光,金光包围着他们升起又渐渐消散,直到最后一点消逝在眼前中,他收回了自己的手,再度隐藏到黑袍之下,而后对着自己的同伴摇了摇头,用着异样沙哑的声音:“消失了。”
不同于这个少年的沉闷,另一个黑袍青年则活泼些,他一耸肩,手搭到同伴肩上,笑嘻嘻地说:“找不到就找不到了,只要她是种子者,总会再露面的。”
沉闷的黑袍少年没有说话。
两人勾着肩膀往外走,走出老街口,走到一条岔路上。
活泼些的少年指指左边,又指指右边,调笑道:“啊咧,小白酱,我们要往那边走啊?左边?还是右边?”
沉闷的黑袍少年往左边走的脚步一顿,黑袍隐没下,喑哑的声调扬起:“我说了,不要叫我小白。”
开朗的少年咧嘴一笑。“走了走了,天都要黑了。”
好闷——
陈园园猛地咳出一口泥水,沉重地窒息感逼迫她坐立起来,倒吐出带着水腥气的胃酸,等到把能吐的都吐干净了,再倒回地上,头晕目眩地望着湛蓝的天空。
好像,还活着啊!
活着?
还特么活着?
陈园园又猛地坐起来,晕眩袭来,强忍着从内到外地不舒适,目光从波涛滚滚的江面挪到身侧,最终在不远处看到了背对着自己不知道在捣鼓什么的沈玦。
码的!就是你!
怒火燃烧了炮灰,死里逃生后,陈园园再也压制不住那颗被死亡屠宰了一遍又一遍的内心,怀着满腔地激愤,再顾不得其他的生与死,对着沈玦的屁股就是一脚,直勾勾地把人踢出三四米后,恶狠狠地骂道:“操!”
突然地天翻地转,不设防的沈玦被踹翻在地面上,他一怔,不敢置信地看着陈园园:“你他妈疯了吗?”
“你才疯了!老子踢的就是你!”
“我救了你!你居然踢我?”
“可不就是你先害得我,你还敢拿救我来说事儿!”
沈玦显然也是气疯了,他从小到大,一路以来就是同辈楚翘,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羡慕有加,他从没有被这样粗鲁地对待过,他从地上爬起来,像个暴怒的狮子王:“刚刚那个样子,几十万只蚂蚁扑过来,我不爆破,你现在就已经是个尸体了!”
陈园园一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暴怒中的她狠狠刮了沈玦一眼,背过身去,蹲到地上,将脸埋到手臂内,再不肯跟沈玦说一句话。
她不说话,沈玦气得不轻,也背过身去,自个儿生闷气。
日上正午,黏腻的湿衣服紧紧地贴在肌肤上,腥腻的江风吹来,强悍如沈玦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怒急了,双手遏制不住燃起了隐约可见的焰火。
江面之上,一条嗜血鱼跃出水面,划出一条优美的波纹后再度隐没在水中,仿佛在嘲笑他似得。
沈玦瞪着双眼,冷不丁得给气笑了。
迟早!迟早的,这片江给他填起来,这辈子就没人敢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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