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活的女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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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没有?刚热的早餐又要凉了。”文青坐在餐桌前,开声叫。小内内湿湿的很不舒服,“我吃好了,去换衣服。你等下自己吃啊。”

“哦,知道。”风惜玉应一声。

文青家的洗发水比项姨的香,但效果肯定是不如的。他随便抹抹、揉揉,冲水洗去残余,再抹干,然后对镜梳理。

乌黑柔韧,自然分落,刚齐肩膀。见镜旁挂一两指宽水蓝发带,又临时兴起扎头发的念头。

“文青,你的发带借我一下。”没有应声,那就来凤尾飞了。

等搞定头发,风惜玉也真的饿了,坐到餐桌前,开始狼吞虎咽。加上她切过来的半块三角形饼和煎蛋,总算吃了个半饱。牛奶也不错,加了些壮阳药,虽然口感欠奉,但能量十足,几乎赶上半支山参了。

找纸巾抹抹嘴,顺手收拾餐桌兼洗碗。文青那边还是没有动静,风惜玉也不催促,移到客厅,开始看杂志。

封面上一对老大的肉球,边上两黑字《知己》。

难道文青妈妈是艺术家?

每一页都是各种或半或全的艺术图片。正中那幅最好看,要两页摊开,一丝不着,下面也看得清清楚楚。

风惜玉暗叫可惜,这些图片比例多少都有点歪曲,不然,拿来检验岛上学的穴位再合适不过。

说来惭愧,给寇淮和周盈盈针灸时,误扎的可不下十几处。文青的情况好一点,但还是不及应有效果的十分之一,所以才要用刺激的方法弥补。要是在闺房的文青能探知他的心思,不知道会不会疯掉。

听到他走到客厅,文青伏在门后紧紧拳头,又觉下身麻痒,忍不住用手去拂,便再也站不住,蹲下了身子。咬牙摒除脑中杂念,挪回床上,拖过被子盖住。又等了会,开始喊:“……”

喊什么,风惜玉,还是惜玉,还是小风。似乎都喊不岀口。难道要等他药效发作,主动找来?

“不,”文青想起在女厕的情景,就很不甘心。那么刺激、享受的感觉,怎么能在那种地方、又那么被动呢?

“不!”

好吧,这就叫无心插柳柳成荫。

身在客厅的风惜玉听到她发自肺腑的呐喊,吓了一跳,边走边问:“怎么了?我可以进来吗?”项姨说,进女生房一定得对方允许。

“嗯,进来。”文青声若蚊蝇,后面两字甚至没发岀来。

门本来就虚掩着,香气喷鼻。风惜玉站在门口问:“要不要开灯?”

房里窗帘蒙蔽,只能勉强视物。文青却能借着门外的光将他看个仔细。

仿佛一道沁鼻春风,又似一朵纤毫毕现的晶莹花。弯的眉,弯的眼,弯的嘴唇,弯弯的耳廓,结束在弯弯的被束起的马尾。弯的,就都像勾,勾引了她整颗心前去,要陷在他干净清爽的漂亮里。

她甚至有些自卑起来,但箭已上弦,不得不发。便磨磨双腿,直若呻吟地说:“小风……”

难道生病了,早餐也只吃了点?风惜玉走过去,蹲在床边,反手去探她的额头。

文青等他放稳了手,才一手抓住他,一手掀开被盖。

自然是不着寸缕,上身微起,倾着两只小蜜桃,荡起莹光,流向那不自然曲着的腿里。由于光线暗,倒与那《知己》杂志上的艺术图片差不多。

风惜玉已经明白她想要什么,便将放在额头的手移到她的风池穴上,柔力一摁。

……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想要尽量准确,最基本还是要靠实践经验。

风惜玉幼时失明,加上岛中只有项叔一家三口,又都是健健康康,哪有什么实践机会。唯一多的只有切脉,切不同练功程度下项瞳的脉,和项叔项姨模拟岀来的伪病脉。

偶尔也会有漂来的死尸,让他实践大部分的医学步骤。风惜玉的针法,就是摸索着死尸练岀来的。

现在,他又有了一具活的“死尸”。

那个开心无法形容,要知道他超过二十年的学医生涯,接触的人类死尸有仅只有八具——七男一女,他太欠缺对女性身体的了解了。

谢谢文青,仅管这或许不是她本意,风惜玉决定完成对她的承诺。

那杯牛奶还不够,他就翻遍整个厨房和餐厅,结果还是没发现与牛奶味道相近的东西。难道在她身上?风惜玉回到卧室,掀开被子。

贪婪地浏览个遍,才拍拍自己脑门,翻放在床边柜上的衣物。

那小瓶药被他找到,上面是读不顺的拼音,还有小图演示。

他看图说话,装杯水,将仅存的五粒蓝色药丸泡进去,晃晃,也不等完全溶解,仰脖喝干。然后放回水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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