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女儿小洁（1/3）
再往后看，像是个夏天的晚，董建穿着短袖短裤守在小女孩的前。小女孩长大了些，脸红得有些异常，嘴唇有些干裂，正发着高烧。董建在小女孩的额头敷了块冷毛巾，过会就不放心地拿起毛巾摸摸她的额头，再过会又把毛巾拿去浸了冷水重新搭在她的额头，看上去十分的焦虑不安。到了后半，小女孩的高烧还是没有退，董建急得在房中踱来踱去，好不容易等到黎明，董建背起小女孩就去了医院。
去得太早，大多数的医生都还没上班。董建好不容易挂了急诊，医生开了退烧针和输液的药水。小女孩烧得糊糊的，看见护士的针头伸过来，却大哭起来：“我不要打针啊，呜呜，我不要打针。”
董建边按住小女孩，不让她乱动，边安道：“洁儿乖，打针不痛的，打了针病就好了。”
小女孩呜咽着，等医生打完了退烧针，又上了输液的针头，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他道：“爸爸，要是我有金的青鸟就好了，有了金的青鸟我就不会生病了——”
董建搂了搂小女孩的肩膀，安道：“洁儿乖，只要你乖乖地打针吃药，等病好了，说不定就会得到只金的青鸟呢。”
“真的吗？”小女孩破涕而笑：“等会打针再也我不哭了。这样我是不是就很乖？是不是就可以得到金的青鸟了？”
董建疲倦地打了个哈欠，靠在椅子上含糊道：“嗯，嗯，会得到的。”
接着往后，是个深秋的傍晚，董建在厨房忙碌了半天，烧了桌子菜，左等右等，小女孩总算背着书回到家中。
董建的脸上立即漾起笑容，说道；“小洁，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快放下书，过来吃晚饭。”
小女孩放下书，磨蹭了半天，才嘟着小嘴坐到了桌边。
“来，小洁，吃块鱼肉，这是爸爸专门为你蒸的钳鱼，可好吃了。”董建说着挑了块鲜的鱼肉放到小女孩碗里。
小女孩尝了小口，抬头问：“爸爸，怎么今天又只有我们俩吃饭？妈妈呢？”
董建略带歉意地解释道：“你妈妈工作忙，晚上还要陪e户吃饭，要晚些才能回来。她每天早出晚归，其实也很辛苦，小洁要懂事，要学会理解妈妈，好吗？”
小女孩蹶着嘴点了点头。董建起身从厨房拿出个小蛋糕和彩的蜡烛，笑着说：“小洁，今天是你九岁的生日呢，你看，爸爸专门去‘沁园’给你买了生日蛋糕和蜡烛。等吃了饭，我们就点上蜡烛好好庆祝下。”
小女孩看了眼蛋糕和蜡烛，没有说话，低头吃了几口她爸爸夹到碗里的菜，不开心道：“爸爸，这次半期考试我又只考了第名。陈韵希比我多考了两分，是全班第名，老师给她发了个崭新的本子和好大张奖状，而我只得了只自动铅笔，连奖状都没有。爸爸，为什么我总是考不了第呢？”
董建放下筷子，拍了拍小女孩的肩膀，安道：“小洁，你们班五十多位同学呢，能考到第也很不错了呀。你现在刚上小学三年级，只要努力，以后有的是机会考第呢。”
“真的吗？”小女孩眨着大眼睛，看了看他，挑了些菜，几口扒光了碗里的饭，道：“爸爸，我吃饱了。我们点蜡烛许愿吧。”
“好哩，”董建站起身来，将桌子收拾干净，在桌上铺了块印花桌布，打开蛋糕和蜡烛，了九只蜡烛在蛋糕上，划燃火柴点燃了蜡烛，关了房灯，道：“洁儿，来许愿吧。”
小女孩坐在桌子前，看了看红红烛光，双手合十，轻轻闭上眼睛，虔诚地许起愿来。过了片刻，小女孩睁开眼睛，甜甜地笑着，口吹熄了蜡烛，脆声道：“爸爸，我们吃蛋糕吧。”
董建边用餐刀切蛋糕，边问：“洁儿，你刚才许了什么心愿呢？这么开心？”
“不告诉你，”小女孩狡黠地看了眼他，说道：“告诉你就不灵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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