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山重水复（1/9）
三人赶回，还没回到村口就见小馒头朝这边张望。屈强以为出什么事了，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近前，谁知还没等他开口，小馒头却先松了口气地似的说：“哎呦，你们可算回来了强哥。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以为你们出什么事了呢。”屈强本来想拉上小馒头探这杨树洼村的秘密寻找江湖遗风呢，不料还没进村就被小馒头没头没脑的话弄得直愣神。俞桦在后面也听到小馒头的话，奇怪地问道：“怎么这么说小满，我们出去时候你不是也知道吗？大早上的会出什么事？”
小满看了看屈强又看了看边的杨怀殊，神神叨叨地问道：“表哥，你不知道最近段时间这附近闹鬼的事吗？”屈强瞪了小馒头眼道：“大早上闹什么鬼？你搞什么鬼？”杨怀殊却说：“屈强你别怪小满，我们这里直以来就有各种各样闹鬼的传说。这不奇怪，毕竟山里人文化知识水平有限，大多都信，猫头鹰叫，萤火虫飞都也能联系到鬼身上。就在个把月前的段时间里，闹鬼的事又闹的沸沸扬扬。”
这次闹鬼传言的起因是这样的，这附近的自然村括杨树洼村，前段时间都时不时有村民家养的鸡和羊这些畜突然丢失的事发生。开始时候没人在意，毕竟山里有些大小野都会东西吃。直到后来有个放羊的老头儿接连被了两只羊，这对山里人来说这损失可不小，于是老头儿就去给自己的羊报仇。因为他还搞不清羊的是人还是山里的动物，出于年轻时打游击的经验。他先是把早年自制的土枪藏到个地方，再赶着羊群去那里放羊。这羊群里有个头羊，老头儿每次放羊时候只是牵着它，羊群就老老实实跟着走。
这次为了抓贼，老头儿想了个办法，就是把头羊用长绳子先拴在草最好的地方让它自己吃草，然后自己躲起来。头羊在，羊群就跑不了。然后自己取出枪躲起来暗中观察。谁知道连几天切正常，也没再丢羊。就在老头儿以为羊贼早已经跑远，准备放弃的时候，那天傍晚却出了事。
虽说山里人辛劳生身子骨硬朗，可老头儿毕竟年纪大了，接连数日神紧张后这天下午力就有些跟不上。所以，老头儿藏着藏着犯起困来，本想着打个盹，却不成想就睡着了。这睡的时间还不短，睡醒时候已经日落西山红霞飞了，羊群早已自动集中到了头羊身边。眼看着天就黑了，自然要往回赶，这十几只羊可是老头儿的命根子。谁知道老头儿刚要从藏身的地方出来，就发现前方的羊群阵乱。老头儿睡眼朦胧的也没看太清楚，就见个瘦高瘦高的人影从边突然窜出冲向羊群，迅速抓到只最靠外边的羊后向山里跑去。
这老头儿看就急眼了，你个王蛋，盯着我老头儿个人。三只羊，那可是我家大半年的开销了。股血气直冲脑仁，老头儿瞬间恢复了数十年前的敏捷与矫健。摘抢、拉栓、瞄准、扣扳机，四个动作气呵成，合计用时不超过秒钟。枪响的刹那间，那个瘦高的家伙身体顿，然后夹在腋下的羊落在了地上。但是他并没有倒下，而是迅速消失在了山林中。
老头儿赶过去看，那羊被拗断了脖子，顺嘴血已经不行了。可是过后不久老头儿害怕了，那身影除去太高太瘦比例很不协调外，就是个人的样子，也不知那枪怎么样，可别出了人命。当老头儿拖着死羊赶着羊群回到家里后给家人说，老头儿的儿孙都听傻了。
对于会不会出人命，他们不担心，老头儿的枪是最原始的铁砂枪，杀伤半径非常有限。因为铁砂出膛后散面会迅速扩大，所以那样的距离，其实打不到那家伙身上多少颗。就算是打上了，也不会伤的太严重。况且老头儿介绍，当时他顺着追了几步，除去身后羊嘴里滴下的血外，并没发现地上再有其他血迹。真让正他们吃惊的是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瞬间就能抓到只羊并且赤手空拳拗断羊脖子，腋下夹个几十斤重的羊还奔跑如飞，这家伙的爆发力简直大到让人瞠目结舌的程度。
这事就这么传了出去，就在这事传的沸沸扬扬后的几天，又有人见到了个不可议的事。那天里突降暴雨，甚至出现了盛夏季节才有的雷鸣电闪。当时金牛山前山的家饭店老板在另个山货店里打麻将，最后在快零点时身上的钱输光了才散伙儿回家。因为两家距离也没几步，就顺手在山货店里拿了把雨伞冒雨回自己的饭店去。当他走到饭店门口时才想起来憋了半天的泡尿还在，于是就在雨地里就地解决，反正都被雨冲走了，也不脏。可当他尿完尿正用脖子夹着雨伞系腰带的时候，道极亮的闪电出现在天上。
借着那道亮光，这老兄看到雨地里有个瘦高的人形东西在飞快奔跑。之所以说是人形东西而不是人，是因为那东西身上没衣服，看的清清楚楚，它身上几乎没有肉，只是具枯骨。连脸上都像极了个骷髅，层皮紧紧地裹着骨头贴在上面。身上的肋骨、骨、髋骨、骨、臂骨等等，都显露无疑。这家伙似乎没看到饭店老板，带着股疾风从他身边闪而过。它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饭店老板个人傻在雨里。
听完杨怀殊的讲述，小馒头小脸苍白地问屈强道：“强哥，吓人吧。山上羊的和山前跑的应该是个家伙，你说它是人是鬼还是怪啊。”屈强还没说话，俞桦脸严肃地问杨怀殊道：“你听那个老板说起过那东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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