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金戈之期(22)(1/3)
宁做箭下灰,不沾乌邪伤,太初险些已将这句话彻底遗忘,乌邪箭伴身数万年,死在箭下之人他早已记不清楚,兰阙算得上最幸运的一个。如今龙潆前来问他乌邪箭伤解法,倒是如了他的愿,看来那位白鹤仙这几夜过得很是辛苦,可他为何没有预料之中幸灾乐祸的喜悦?iquai.o
太初语气讥嘲:“怎么,你那位娇滴滴的新欢要疼死过去了?”
龙潆将手中狼牙原封不动地给他丢回去,太初摊掌化解,又送到龙潆手中,龙潆冷声答道:“药王说箭伤共要发作四十九日,受冷炽交杂之痛,即便仙神也难以承受,你定有解法。这枚狼牙本就是你从荒原黄狼身上得来,莫要再推给我。”
“送出之物,岂有要回之理?”太初强撑说道。
“是你从凡间取回,我早已遗弃。”
她字字带刺,扎到太初心尖,他怒极反笑,一副不在意地样子说:“你既遗弃,毁了便是。也对,以龙潆上神如今的身份,自然不再需要此等凡尘俗物,反倒脏了您的贵手。”
龙潆将狼牙攥在手中,懒得同他争论,像是孩童拌嘴。太初不急于聊乌邪箭伤,龙潆却急,不得不将话题带回去:“我不想与你啰嗦一枚狼牙的下落,只想问你乌邪箭伤的解法,若你不想告知,不妨直说。”
太初瘫在榻上,自觉占据优势,紫灵蛇盘绕在他掌心,玩物一般被他随意抚摸:“你可是还没弄清当前局势?我阿修罗族早已非天界属族,本座身为新王,无需受你支配。你来同我要箭伤解法,条件呢?”
“我并非代表天族前来,此事乃我私事,你想要什么?但凡不涉及两族利益之事,皆可满足你。”
“私事,呵。”太初反复品味这两个字,并未应答。
龙潆本想开出神器宝物、灵丹仙药等等,可这些太初定然瞧不上,她无意瞥见远处刀架上的竹鸣刀,果断说道:“竹鸣刀我不再要回,阿僧祇劫九百多年,你执着的刀谱就在我上清宫中,一并送你可好?只求你告知箭伤解法。”
太初隐忍已久,在她提及刀谱的瞬间情绪崩塌:“你当本座还是那个愚蠢的凡人易水悲?他想要的东西,本座如今未必想要!”
他憎恶易水悲的愚蠢,此时此刻不愿承认自己与易水悲所求相同,易水悲为清璧肯放下对刀谱的执念,可惜她直到如今仍旧不懂。
龙潆不禁蹙眉,质问太初:“易水悲不就是你?若非你执着竹鸣刀法,又怎会入阿僧祇劫?”
“易水悲若是我,那龙潆女君,你现下心中可还有我?”不等龙潆回答,他紧接着又说,“无趣,本座什么都不缺,你还能给什么?将你自己给我?呵,那本座得考虑一下,未必乐意。”
他心思变得比六月江南的天还快,龙潆静静看着他言辞反复,却明白了他的意思,平静陈述:“你想要我。”
太初忽然坐了起来,手肘撑在膝前觑她,嘴角扯起一抹冷笑:“谁给你的自信如此肯定?你可知本座只消挥一挥手,无数比你貌美的姬妾……”
话音戛然而止,只因龙潆腰间玉带已经落地,衣袍敞开,风光悉数落进太初眼中。
那般香艳的情状下,他的呼吸都暗暗变得紧促半分,她的声音却有些分外冷情:“别装了,你装不像。”
她又解开一层内衫,露出最里面的小衣,太初清楚看到上面绣的银白龙鳞,像是长在她蝉翼般皎洁的肌肤上,下面则是明晃晃的一截细腰,他本想收回目光,想到此举正落实她说的话,眼神旋即变得愈发赤裸,无声与她较量。
龙潆将手探进层层衣衫,背到身后,作势要解背部的系带,动作即刻停止,重申道:“箭伤如何治愈?”
太初体内那股不断上涌的情欲立刻烟消云散,目光却不曾转移,无边的沉寂化作无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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