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难言的误会(2/2)

。”

温世远与纳兰荣阙是老相识,听闻要去寻他小叔,小叔远在江浙。温世远心中不想再麻烦他,当即提出要硬性取钩针的想法,结果让大家心中一惊。

“我这伤口也都这样了,那便用没办法的办法吧。”温世远说着,他看了一眼身边的纳兰荣阙:“多谢你的好意了,我不想再麻烦人了。”

南宫晓见他执意如此也没有什么办法,他的功力之前耗费大半再无力取针,只是吩咐纳兰荣阙来做。他将温世远扶正,解开另一处伤口的绷带。

纳兰荣阙走到他身后,轻轻对他说:“取完针会很痛,我怕你承受不了。”

温世远却微微一笑:“先生你忘记了,上战场的人从来不会计较这些,我受过许多比这严重的伤,早已经习惯了。先生只管来便可,不用担心我。”

纳兰荣阙不再推迟,只见他单手一晃,轻轻放在温世远肩膀上,接着他用拇指和中指划到背后之时,这两把钩针“噗嗤”一声从温世远胸前蹦出,撞在了房门上跌落在地上。温世远还没有反应过来,忽然觉得特疼万分,胸前横生出现两个窟窿,顷刻间脓血涌出,他皱起了眉头,没有喊一声疼。

纳兰荣阙手上功力没有收起,他将手掌贴合在温世远背上。南宫晓见状立刻为温世远涣洗伤口。创口不大,可这新生的皮肉与这钩针长在一起,这钩针拔除再次感觉到皮肉被撕开的这种疼痛感让温世远大脑无法思考,仿佛要没了意识,他紧紧抓着身上披着的毯子,额间冒着汗,他的眼神依旧坚毅。

待到南宫晓为他搭理好伤口,纳兰荣阙才换了手势,他在温世远背后轻触几下解开了穴位。温世远感到体内有股温和内力循环,不由得让自身功力跟随这股力量游走,在运行一周天之后,纳兰荣阙收回了他的所有功力,只见温世远向前一仰,一口黑血呕了出来,正当温世远感到舒服的时候,又接连咳几口。他本能地捂了捂胸口,却发现胸前有一种淡淡的凉意,南宫晓为他被清理污血之后鲜血直流,这血水被纳兰荣阙的功力凝结起来了,接着他上了药便重新包扎了起来,胸前疼痛感不减。

吴枭见到这似曾相似的黑血,他完全想不到这个幕后黑手竟然是自己最崇拜的大哥。他起身到温世远身旁查看了一眼伤情,没想到真实的温世远如此铁骨铮铮,面对这种疼痛他一声不吭。这与冒牌货不男不女的气质完全不同。

南宫晓将温世远放平,再次警告他不可乱来,才叫雅挚过来帮忙收拾东西,纳兰荣阙一日为两人治病内力耗费极大,也正要出门寻个地方调息一会,他们一同出了门。屋内留下了吴枭与温世远二人。

温世远躺在椅上,手里还握着那份吴玥的信,看着窗外的天空一句没说。吴枭只是站在他面前,想要回这信。

“当年我出征,途径边境处发现她正被敌国士兵欺负便出手相救,军中有将士告诉我这可能是敌国细作,我只觉得她是普通豆蔻少女,对此并以为然,她无依无靠也不会说汉语,我便让她在军中救治伤员。直到凯旋而归,她也没有做对我们不利的事情,将士们也都没有话说。我在长安找了一支波斯商队让她回到自己的家乡,看着商队走后我的心里空落落的,独自回来寻她,没想到她离开了商队单独留在长安未走。再次相逢,我心中无比喜悦,我将她带回家中,教她说汉语和中原的文化礼仪。我娘发现了她对弦乐的天赋,聪明伶俐的她很快受到了我娘的喜爱,给她取了汉人名字,名叫吴玥。”温世远看了一眼手中的信,他捋捋平。

“我娘见我们二人情投意合,便找我爹谈这事,没想到我爹对她的身世很是在意,始终是认为来历不明之人。在他眼里要门当户对,明媒正娶才对得起自己的身份,她只能当个妾,并且告诉我若想娶她必须娶韩泫将军之女韩箬为妻。韩泫将军与我爹为世交好友,后来他战沙场,将这个女儿托付给我爹。吴玥她并不想让大家难堪,愿意接受这些。婚后我经常不再家中,无论是去驻守边江还是出征,她都会跟着我。将士们对她的评价很高,偶而会与皇上提及。之后她有了身孕我便没让她再跟我出远门。”

吴枭好似有点耐心听,但是仍然是刀子嘴:“然后就是你的正房妻子使劲刁难我娘,导致了我娘待不下去了离家出走吧。看来这天下没有一处无是非之地。”

温世远听见他没好气的说出一句这话,忽然间他愣了一会,才缓缓说道:“是我将她赶走的。”

吴枭惊讶的神色里闪过一丝怒火:“为什么!她到底做错了。”

“我不在家中的这一年里,她在与那个叫苍的男人走的很近,他们关系好到我一时认为她腹中孩子是那个男人的。”温世远说道此处,不禁有些难过:“我只是说了一些气话,便随队伍从发了,等我回家之时她已经走了。但是如今看到你这模样,我才发现我大错特错。”

吴枭再次听到了苍的名字,神色慌张起来,曾温世远不在意忽然间抢走信,跑出了房门。屋内的温世远叹了一口气,再次看向了窗外的天空。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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