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什么人（2/2）
掌一挥，天空之中一面巨大的铁石碑砸下。
他这一手是跟秦海学的，虽然不像秦海那么厉害，但是也有了一两分火候，杀不死人，唬人是足够了。
“那是因为那些鬼怪都是我的朋友，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惩罚不惩罚的。”袁凡反驳道。
“你……你们一直在利用我？”杜若秋听此话惊恐地倒退好几步。
有的时候袁凡真想知道紫良和冥王之间的故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不过那是人家心中的秘密，他也不好多问。
“不用客气！……红儿，拿几条木櫈出来，让他们就在院子里歇会儿吧！”老人摸索着去拿板凳。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周念平稳住了情绪，歌声嘹亮了许多，清晰地传入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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