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最后的最后的最后(7)(1/2)

“扣扣扣——”

门被敲响。

宣柃头也不抬一下:“有什么事情吗?文先生?”

“请问您在做什么?阿蔓怕疼,我催眠了她,让她暂时没有知觉了。”文鸩殊隔着门说道,“您只需要做您该做的事情就好了。”

“这样啊。”宣柃捧着那张脸,抿了抿嘴唇,随即扬起一个笑容,“知道了,我只是觉得,郑女士和我的一个亲人长得颇为相像,一时吃惊而已。”

“是吗?那可真巧。”文鸩殊站在门外,略微皱眉问道,“不知是何人呢?”

“是我的……”宣柃附身在郑茹蔓的耳边,念道,“母亲。”

宣柃扯下了郑茹蔓衣领下的隐形监听器,顺手丢在地上,将其一脚踩得粉碎。

“碰——”

门被一脚踹开了,宣柃站在郑茹蔓的身后,一边拍着郑茹蔓的肩膀,安慰这个一醒来就陡然哭泣起来的女人,一边冷眼看向了文鸩殊。

为什么是母亲这个词?

郑茹蔓生过孩子,每个母亲心里,孩子总是重要的。

但是她的丈夫文鸩殊要求将生孩子的痕迹完全消除,营造出她依旧是单身一人的表象。

这说明,孩子是一个禁忌。

禁忌的点是什么,文鸩殊才会急于让郑茹蔓忘记自己的孩子?

宣柃试想了两个可能。

设想一,孩子不是文鸩殊的,文鸩殊一时气急,将孩子丢了或其他做了什么,让孩子从郑茹蔓的生活里消失了,而郑茹蔓作为母亲,一心思恋孩子,便成了如今消瘦的模样。

设想二,他们的孩子出了意外,从他们的生活里消失了。文鸩殊作为男人,可能会更好的更理智的接受这个事实。但郑茹蔓不同,作为一个母亲,怀胎十月,一朝生产,这个孩子是她生命的延续,出了意外,离开了他们,这让郑茹蔓一蹶不振。

不管是哪一个设想,关键点都在于“孩子”。

失去孩子之后,其实最想的,就是能再听孩子叫自己一声“妈妈”,“母亲”。

宣柃抓着这个点,大胆的尝试了一下。

她不在怕的。

她本身就是“危险人物”,对付一个病人家属,她还是绰绰有余的——再不济,玄时墨还在楼下为她保驾护航呢!

“文先生不要激动。”宣柃的手有意无意的,总在郑茹蔓的脖颈边划过,“我没有恶意,只要郑女士同意,我甚至可以接着为你们免费进行这一场手术,包括接下来的所有的护理保养。”

宣柃说的是最纯正的华国语言。

文鸩殊站在门口,和宣柃对峙了一会儿,没有回话。

“文先生是不相信我?”宣柃一边说着,一边给郑茹蔓拭去脸上的泪痕,“我很讲信用的。而且我和我的丈夫会一起帮忙呢!唯一的要求,只是郑女士的同意,仅此而已。而且我的技术,还是很有保障的。”

郑茹蔓哭咽的有些说不出话,但是她执意的用自己虚弱无力的手,牵住宣柃的手。

“不知道怎么称呼?”文鸩殊终于是开口说话了。

“姓宣,叫我宣小姐就可以。”宣柃回答道。

“我和阿蔓单独待一会儿,我们商量一下,可以吗?”文鸩殊提出他的要求。

这并不是过分的要求。

宣柃本为局外人,却无意的插入了这一场大戏,让两个主角自己商量一下,也无可厚非。

“可以,那我们,五分钟后见。”宣柃说着,就直接大大方方走了出去,将自己的后背,留给了“敌人”。

宣柃完全可以靠1314听一下里面的声响,但是她没有,她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算算时差,便打出了一通电话。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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