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2/2）

他一直听着她的话……她让轻月去找冥王……她为什么会认识冥夜舞……她怎么会有忘川水……

凌颜染之所以能够看到灵魂，是因为用了忘川水，可是……忘川水……她从何而来……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涌上心头，可是想不出一个答案。

夜寒宸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脸色苍白到让他心疼，只不过是一个丫鬟，值得这么做吗？

夜寒宸不明白，她何必如此拼命消耗自己……

夜寒宸皱着眉头，眼神中有几分心疼，轻握着她的手，散发着淡红色的光……闭上眼睛，这一刻，他才觉得，自己好像活了……

直到快天亮，夜寒宸才放开她的手，替她理了理鬓角的头发，然后帮她盖好被子，然后出了房门。

白虎端坐在门口，很明显就是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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