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公主（5000＋）（1/4）
“……赫里斯先生，你必定不知道，穆世清的笑脸很好看的，他是我见过笑得最好看的人。玒琊朄浪”
看着她的笑脸，赫里斯也笑了一下，并且是从容的。
“我忽然间感到，假如能这样被记住，也是挺不错的，至少你记住了不是吗？假如他还在，你对他的执念未必这么深。”
这算是极真个爱吗？
赫里斯不明确他们之间的事，不能妄下定论峥。
只是他感到，穆世清未必是为了让她愧疚，而是单纯地想让她永远地记住自己？
当然，这件事已经无从讲究了，那个人不在了。
“那时候认为看到他了，他就站在马路对面朝我笑，我一晃神就追出往了，没想到只是幻觉而已。假如不是赫里斯先生拉了我一把，我已经成为车下亡魂。客”
“这么说来，穆先生可能真的显灵了让你往陪他呢。”
“扑哧……”
穆先生？
“笑什么？”
“没有，我只是感到……你忽然喊他穆先生，让我想起了那时候的他只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年而已。”
赫里斯这会儿倒是没话了。
实在云歌也明确赫里斯一向是个有礼貌的人，爱好用尊称。
“唔……”云歌释然地往后靠了一下，“或许天堂不会有烦恼，大家都是天使。”
偶然只能这样想想，会感到心里舒服点。
点的食品并没有那么快就送上来，没了话题云歌开端打量着这家餐厅，挺大的，餐厅中心有一个圆台，圆台上摆着一架白色的三脚架钢琴，很俏丽。
这一转眼，云歌才注意到刚才一直听到的背景音是《梦中的婚礼》。
这首经常被放于各种婚礼上的婚礼钢琴曲，很受新婚夫妻的爱好，听惯了最传统的结婚进行曲，偶然也想换换口味吧。
听着听着，云歌的手指也不自然地在桌板上随着节奏敲了起来。
赫里斯很仔细，一边喝茶一边道，“靖小姐会弹钢琴吗？”
“嗯，会啊。”
像各种名媛，是必定会被家里送往学钢琴造就个人修养的。
靖江没逼迫她，只问她自己喜不爱好，爱好就往学，不爱好就不用学。
云歌是个爱好寻衅的人，看到其他小伙伴都往学，自己也不能落下，后来一直保持下往，可能是由于一半爱好，一半寻衅吧。
她不爱好中途而废。
“爱好吗？”
“还行，谈不上讨厌，却也说不上是超级热爱之类的话。我没什么理想的，也没说想当什么音乐家，任何曲子我都能学，不管多难，我信任都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可假如要我往创作，那是不可能的，没这方面的禀赋啊。”
“靖小姐还真是不客气啊，任何曲子都能学这样的话都放出来了，还谦虚地说自己没有禀赋？”
这话要是让那些本来就没什么能力的人听了，心里该多无奈？
有些人，就是想学都学不起。
“的确是没有禀赋，有点后天努力吧，”云歌笑，“赫里斯先生呢？会弹吗？”
“嗯。”
果然，赫里斯如云歌所想，是个会弹钢琴的男人。
云歌突发奇想，“赫里斯先生，反正还不能吃，不如我们往合奏一曲怎么样？”
“四手联弹？”
“两手怎么样？你用左手，我用右手。”
已经好几年都没有碰过钢琴了，可是听着这首梦中的婚礼，让云歌想起了一些事，忽然很想弹。
感到自己一个人上往又会怪怪的，所以这才想拉赫里斯下马。
“两手吗？可以，”赫里斯尽不迟疑地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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