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 安排（1/3）
我进商场逛到商场关门才回酒店，二人仍然没回来。
“往。”我尽不迟疑的说。
程墨见我这么爽直的应下来，眼眉一挑对余悠然说：“余哥，帮忙再加一张机票。”
“好的。”余悠然的说。
余悠然说完拿出手机，自己捣鼓了几下就说：“机票订好了。”
“我的身份信息你知道么？怎么订的？”我惊奇了。
“你们家所有的身份信息都在我头脑里记着呢。”余悠然还是那副淡淡然然的样子，指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要是连这个都做不好，我这个管家也别干了。现在你和程墨都没成家，家里人口少，将来要是都成家了，各自再有爱人小孩子，我这个管家才干大展伸手。”
我怀疑的看了一眼程墨，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听余悠然刚才的话，他显然是把管家当成一事的职业来干了，我有点猜忌程墨和我说的话，直觉他说的余悠然是假的。
“这样看我干什么？”程墨完整不懂得和别人眼神交换，看我眼神古怪问，“你眼睛抽筋了？”
“扯！”我忍不住爆了个粗口，看向余悠然说，“余哥，我听我哥说起过你年轻时的事，太风光无穷了，怎么会忽然当起一个管家了，听你的话意思，还筹备一直干下往？”
“这是我下半辈子的职业。”余悠然笑笑，“在你们家有吃有喝有住，还有钱拿，除了自己的一点小爱好，所有的支出都是程墨报销，我为什么不干下往。本来拎着脑袋在刀口上舔血，所求的也不过是这样衣食无忧的生活。”
我本来一肚子不解，听完他的话居然感到好有道理的样子。
“那我们往香港，是不是需要您动用您以前的人际关系。”我问。
说实话，人都是功利性的，我一提到需要余悠然帮忙的事，不由自主就用上了尊称，简直势利到极点了。
“这样就完了？”他又问。
“往看再说，江家这几年做得确实不错，我的旧关系未必有用，最重要的还是看你哥的手段。现在人走茶凉，你不要把旧关系想得太好用了。除了钱，别的都是瞬息万变的。”余悠然一副谦虚的样子。
不对，他现在也说不上是谦虚，而是他看起来真的只是一个尽职尽责的管家。
余悠然的眉眼很平庸，固然细看也是帅大叔一枚，但是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温和让人感到他就是一个养尊处优的中年人，保养得很好，年轻时没吃过苦，皮肤白净，眼神干净纯粹。
我又一次打量余悠然，还是不能把他和程墨口中的那个余悠然接洽在一起。
程墨看着他，伸手在他肩上捏了一下，说：“好啦，现在咱们三个达成一致了，往香港的注意事项，你和她说，我也听着点儿。不过你放心，一般情况下我都不是惹事的那个，都是事惹的人。”
我这才明确，程墨把余悠然叫过来，是为了让他吩咐一二。
他在香港也曾一个厉害的存在，他说的话我确定要记牢。刚才他固然谦虚的说到香港以后，他的旧部基础上用不上，但我知道程墨既然把他叫进来，那就阐明在香港，他依然是主场。
他们似乎在说什么夜场的事，这一分钟的时间我听到了三个夜总会的名字。
余悠然没有空话，表情稍微一正，还是用那种谦恭的语气说：“实在也没什么，就是记得不要得罪最底层的人，站|街的，收垃圾的，夜场送茶水的，越是最底层的人，你越是要有礼貌，给足面子。”
说完，他就闭嘴了。
程墨刚摆好要听的样子，看到他停了足有半分钟，惊奇的问：“就这样？”
“嗯。”他道。
“这是我下半辈子的职业。”余悠然笑笑，“在你们家有吃有喝有住，还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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