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 两难（2/3）
他们夹菜。
低气压一直持续到晚饭之后的游戏时间，小如要玩给布娃娃换衣服的游戏，悦悦要玩乐高，我一人照看两个，顾东不顾西的，我认为自己没把他们照顾看。但是没想到的是，两个孩子玩得很开心，脸上郁郁寡欢表情慢慢消散了，到了最后真的哈哈大笑起来。
我自认为的不尽职不周到，他们没看到眼里，他们看到的是我在陪他们，专心的陪他们。
“爸爸最近很少回家？”我问。
“嗯，晚上我都睡了，爸爸也不回来。阿姨，你最近是不是也很忙，怎么好几天都不回来？”小如比悦悦稍微外向一点，每次都会抢先答复我的问题。
“是啊，大家都在忙，不过以后我会尽量早回来。”我说。
“不许骗人！”小如伸出的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说，“能拉勾吗？”
我知道这个情势是小孩子之间的承诺，他们把这个情势看得很重。在我手指碰到小如细嫩的小手指时，我心里忽然有点愧疚，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些，是不是太少了？为什么大人的世界里有那么多的算计，不管什么事都没有完整出于真心的？
在我胡乱想的时候，小如的手指已经勾上了我的手指，她声音脆亮的说着：“好啦，我信任你啦，以后不许赖帐的。”
说完，她还晃了晃手指。
“不赖帐。”我对她笑了笑。
比起和我刚离开的那会儿，小如变更很大，首先是皮肤白了很多，再次是胖了一点。长高长大了一些，头发剪成刚到肩膀的长度，打理得柔柔顺顺的，全部的气质都变了，有点小淑女的味道了。
我看着她美好的样子，不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阿姨说话算话，先往睡觉吧。”
两个孩子在生活方面，很少让人操心，估计是从小被保姆带大的原因，睡觉吃饭都是一板一眼的，很少闹人。今天也不例外，两个娃回到房间，我只是轻轻拍了拍，就各自进睡了。小如睡得晚，在临睡着瞪着一对大眼睛对我说：“阿姨，我感到你特别像我妈妈。”
“你妈妈好吗？”我问。
她想了想说：“很好，固然没多少时间陪我，但是我知道我妈妈是爱我的，和你一样爱我。”
“你怎么知道的？”我又反问。
“我就是知道。”她倔强的说，“妈妈看我的时候，眼睛都在笑。刘妈妈也说过，只要妈妈的条件好一点就会把我接走的。”
这些话从小如开端记事起刘月就在说，但是我没做到。并不是不想，而是没有合适的机会。方建国完整不知道我给人代孕的事，我也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借口说出来，领养孩子吗？后来，这件事没处理，就产生了一连串的事，到了最后我就和小如人天两隔了。
“对的，天下所有的妈妈都是爱宝宝的。”我说。
“才不是，江妈妈就不爱好我呢。”小如说。
我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亲生妈妈和养母之间的差别，只得笑着轻轻拍着她，想好要怎么解释时创造小如已经睡着了。她小嘴嘟了起来，眼睫毛覆在下眼睑上，微微动着，不知道在做什么梦。看她嘴角向上弯的弧度，应当是很美好的梦吧。
我把孩子们安抚好，回到自己和华远树的房间。看看冷清的房间，猜测着华远树这几天在家里过夜的时间。
到了晚上十一点半，华远树仍然没回来，我却是有点困了。想了一下，感到自己在这个房间持续睡下往的理由不大，就翻开了柜子筹备找出一床被子，好让我能往客房睡觉。
这个家都是华远树安排的，对于哪里放着什么我完整不知情，把柜子翻了个底儿朝天，依然没找到任何被子和毯子的影子。看看时间，确实不早了，也不好再往找阿姨，一抬头就看到了和露台连着的小阁楼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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