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 债主是谁（1/2）
沈末给我安排的住处是地位国贸的一套公寓，大概有六十多平，收拾得很干净，家具不算多，但必要的都有了。卫生间和厨房都整洁如新，一看是没怎么住过。
“这是我的一间公寓，当年房价八千的时候投资了几套，这一套我没住过，也没出手，你先住着，有钱就按市价付我房租，没钱就欠着。”沈末把我的东西放在地上，看了看屋子说，“每个月都有阿姨过来打扫，你来了我就把阿姨辞职，自己住这么小的屋子，收拾起来应当不费事。”
“这很好，交通方便，生活也方便。”我对沈末说。
沈末这种讲话我很舒服，由于他既断定了合作关系，也撇清了经济关系，让我不会有依附于他的感到。
屋子算是他借的，我也愿意等有钱的时候还他房租。这世上，最难还清的就是人情债。
“就这样吧，尽量不要让华远树知道我们形成同盟了，不然他有戒备了，行事不便。”沈末吩咐了一句。
“放心，这一点我还知道。”我应了一声，忽然想起一件事，“华家知道程紫是你妹妹吗？”
“不知道。”沈末说，“所以他们不会太猜忌我的动机。”
“见机行事吧，说不准讨债的人会把你这屋子给砸了，做好心理筹备。”我对沈末笑笑。
“砸了你就帮忙装修，正好换个作风。”他倒是想得开，“我信任只要没人为难你，你的收进应当不低，林小姐。”
我们相视一笑。
与他聊天，真的莫名轻松。
“你早点休息，有事电话接洽，我会尽快帮你查明确上门讨债的债主是谁。现在华家已经达到目标，应当不会再为难你了，所以应当不会是他们。”沈末站在门口看了看屋子向我挥了挥手。
我走近他，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谢谢！”
他坦然吸收了这句道谢说：“这一次，算你欠我一个人情。”
沈末走后，我自己把屋子大概收拾了一下然后点了个外卖，自己坐在沙发上一边等外卖一边想沈末最后的话。
不是华家那会是谁？方建国吗？他应当没这种通天的本事。
第二天是工作日，依我本来的性格这份工作确定不要了，但现在不一样。第一，我需要挣钱生存；第二，我需要在华远树眼皮子底下和沈末打配合战。
一个人住一套屋子，夜里安静极了，我睡了最近最好的一觉。
早上起来看着镜子里皮肤光滑白净的自己，不由感叹一句：睡眠才是最好的美容。
我现在是华远树的助理，又和老板娘密切接触过，屋子豪待我礼貌有加。
如此多的信息流露出往，办公室那些说三道四的八卦竟然静静消散了，所有人看到我都热情温和地打招呼。
我知道，这是一帮人精。
现在我的工作轻松兴奋，把各部分送上来的材料初审一遍，然后把分类交给华远树处理，其余时间听华远树安排，休息或独立带带项目。
一进办公室，我就看到自己桌子上堆了一堆材料，旁边还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正在怀疑间身后的门被推开了，张美萍探进脑袋问我：“林姐，吃早饭了吗？我买了个两个套餐，咱们往餐吧吃？”
“谢谢。”我放下包，顺手看了看时间，现在还早，有吃早饭的时间。
我和张美萍到了餐吧，她把买好的早餐递给我说：“林姐，你要是太忙，随时找我帮忙。”
“你的工作量也挺大的，这分歧适。”我说。
“没事……”
此时，我的电话响了，她马上住嘴，用口形问我：“华总的？你先接。”然后就迅速离开了。
来电当然不是华远树，而是与我同住过一段时间的小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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