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忆生母（1/2）
第689章：忆生母
墨离浑身一僵，极不自然道：“是。”
“她，逝世了？”
“不，她没逝世，她还活着。”墨离艰巨开口，冷硬的面容闪过一丝苦楚。
方瑶不忍再问，却又忍不方丈续问：“既然活着，为何我来京城这么久从未见过她？”
也不曾听说，宫里有慧妃这一号人物。
墨离起身，走到窗前，远看天际。似是在看什么，又似穿透一切什么也没看。
很久，他的声音才复又响起：“她一直都活着，只是有时候我情愿她逝世了好。久而久之，便也真当她逝世了。”所以任何人问起，或者只要自己想起那个女了，他都当她是逝世了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
“八岁那年，我被陷害，贬黜出宫，她未曾求情，也不许宫里奴才婢子求情。眼睁睁的看着我和弟弟被赶出宫外。临走那日，我将这块一岁生辰时她送我的平安玉符狠摔在宫门口，发誓再也不回来，也不再认她。可五年前，我回宫，偶然碰到张嬷嬷，她说起当年的事，并且回还了这块已修睦的玉符，我才知道有些事情，或许是我错怪了。”
“当年的事，另有隐情对吗？”
“张嬷嬷说，我和小轩走了以后，母妃在宫门口捧着这块碎玉符几次哭倒在地，却也不曾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将这玉符修睦，交到张嬷嬷手里，告诉她，倘若有一日我们兄弟回来，记得将这玉符交还到我手里。张嬷嬷本想问她，为何不自己交还？却是话还没来得问出口，将她打进冷宫的旨意就下来了。”
“冷宫？”方瑶一惊，本来是进了冷宫了，怪不得她来京城这么久，不曾见过慧妃？
“是啊，冷宫。我也是五年前才知道，我们兄弟离宫之后，她日子也不好过。也由此隐约猜测当年的事或许另有隐情。”惋惜，他想要找答案却无处所寻。
当年陪在他母妃身边的人或逝世或判或离宫，唯有张嬷嬷一直守在宫里等他们兄弟二人回来。
墨离抚着手中这块碎玉符，冷峻的面容上竟浮起一抹无助哀凉来。方瑶从未见过他这样，不由得心疼。从背后环住他，脸靠在他的背上：“这个世上，没有不疼爱自己孩子的母亲。”
“是啊，这个世上没有不疼爱自己孩子的母亲。”曾经他一度认为母妃是不爱他们兄弟二人的，便此刻他才知道自己错了。
“可知你母妃是因何进得冷宫？”
墨离声音顿了顿才道：“不知。”
方瑶明显感到出他说这话出身上开释出来的冷意。环在他腰间的手不由得紧了紧。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很久才问道：“她，还活着么？”
“应当还活着吧！”
冷宫那种处所不是随便可以进往的，况且他也从未想过要往冷宫探看。
从前是恨，现在是畏惧。
畏惧听到本相，畏惧再度尝到被抛弃的滋味。
畏惧她的苦衷只是他的一厢甘心。
本日要不是张嬷嬷提起来，他恐怕永远都不会再想起她来。
人，就是这样，一旦提到伤心难过之事，这日子就过得无比漫长。
墨离是，硕王府的墨琛就更是了。被罚禁足，大约是他记事以来处分最重的一次。
外面的事，朝中的情况，他都一概不知。派人往探听，也是只言片语，含混不清。
“明日就是祭奠大典，父皇认真没有要解禁我的意思么？”墨琛抬头，眼睛布满血丝。才只关了两天，全部人就颓废很多。
萧然摇摇头，亦是一声叹息。
“看来这次皇上是铁了心的要给咱们一个教训。”
“教训？什么教训，你不是说只要明面上没有被牵扯进往，父皇就不会拿我怎么样么，现在又为何罚我禁足？”
“殿下，刺杀皇子是大罪，比襄阳候人头落地，咱们这情况算是好的了。”
“刺杀皇子？什么意思？襄阳候供出我了？”墨琛双目赤红，看向萧然道。
“倒是还没有，眼下年关，很多事情皇上都压后处理，加之他又有意要保殿下，所以天牢那边动静不大。”萧然道，“可是您跟襄阳候的关系实在往来太密切，想要摘干净终回不可能。皇上是天子，很多事情刑部不查，心中也是有数的。倘若辰王逝世，最得利的是您跟襄阳候，就凭这一点，您怎么也不可能从这件事摘出来的。”
墨琛一拳砸在桌子上，大道理他不要听，他现在只想知道何时他才干出得往，不会真要关他三个月吧？
祭奠、年节宫宴、春狩他都要错过了。他什么都不能做，而墨离却什么都可以做，包含拿下太子之位。
不，不行，他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眼睁睁的看着皇位落进他人之手。
“母妃呢？母妃在做什么？她就没有想措施救我出往么？”
“娘娘倒是想救您出往，听说求了圣上几次，圣上连面都不让见，她也没方法。不过娘娘说了，尉迟将军除夕会赶回京城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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