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4章 这是爱，还是伤害？（2/2）
个问题，但是答案她却是不确定的。
慕长清的话继续在耳边响起，“你觉得你以助理的身份呆在他的身边，是伟大的爱？可是其实，那是你的自私！”
慕长清说着，眼中多了一丝挣扎。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他说的这些话会对艾再造成什么样的伤害，可是现在，他必须要这么做，他不能再让艾再活在自己编织的梦里，永远走不出来。
这样的结果是害了她自己，也害了别人。
“你想呆在大少爷的身边，你就这样做了，可是大少爷和少夫人，为了不让你心痛，在你的面前连亲热一点的举动都不敢做，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卧室。”
“这就是你所谓的对大少爷的爱吗？”
慕长清掷地有声的话语狠狠地砸在了艾再的心里，艾再只觉得身子一软，虽然她的背后有门，但是慕长清还是在第一时间搂紧了艾再，生怕她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此时艾再的脸色惨白，她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一丝痛意，她的眼前也覆上了一层薄雾。
不用想也知道，她正经历着怎样的痛苦。这一刻，慕长清的心里有些迟疑了，他不知道他这样做对不对。他告诉艾再，真正爱一个人就是成全他，那么他是不是也应该成全艾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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