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坦白(1/2)
三个人面对面静默着,都哭丧着一张脸。
凌恣意实在受不了这个气氛,就没话找话说,问景奇:“教练知道这件事了吗?”
“知道了。”景奇点点头,“昨晚教练就来过了,他让我不要担心,好好养伤,会有办法的。”
只能说,幸好黎北楼提前预备了那么多的替补,而且替补都在同步练习,凌恣意在心里佩服黎北楼的睿智和未卜先知。
她也收起担忧,安慰景奇,“我虽然比不上你,但会努力的。”
钦哉也在一旁帮腔,“她跳得不错,练习也很勤奋,一定不会毁了学长的角色。”
“我知道。”景奇斜眼看了凌恣意一眼,眼神里有万幸,又有不甘心,又嗷呜一声,操起枕头将自己埋了起来,在枕头底下,闷声喊:“我的梦想啊,就这么破灭了!我不甘心……”
他正嚎着,景妈进来了,又扯开枕头,给了他几巴掌,“嚎什么嚎,狼都让你招来了。不甘心你怨谁?还不是怪自己腿贱,哪高往哪窜。”
教训完景奇,无缝衔接换上笑脸,递给凌恣意和钦哉一人一瓶温热的绿茶,和蔼可亲道:“你们再坐一会就赶紧回去吧,别耽误上课。”
凌恣意和钦哉点点头,说了声:“谢谢。”
景妈点点头,离开病房,临走前,还不忘威胁景奇:“别嚎了,再嚎喊医生过来给你打针。”
景奇立刻安静如鸡,一声不敢吭了。
凌恣意和钦哉还想去看看孟之义,但是景奇也不知道他转去了哪间病房,而孟之义的电话也打不通,只能作罢。
临走时,在医院门口,两人看到了黎北楼的车停在马路边上,走进了,就见黎北楼正趴在方向盘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钦哉敲了敲窗户,喊了声:“教练。”
车里的人抬头,一张俊脸憔悴不堪,下巴上带着刚长出来的胡茬,双眼通红,似乎是一夜没睡也没回家。看见钦哉又看见凌恣意,知道他们是从医院里出来的,就摇下车窗,说:“看过景奇了?要回学校吗?我送你们回去。”
钦哉点点头,又有些担忧,“教练,你没事吧?”
“没事,上车吧。”黎北楼苦笑着,打开了后车门。
两个人上车,凌恣意不太放心问:“孟学长伤得严重吗?”
黎北楼从驾驶座转过身来,看她一眼,眸光忽明忽暗,但也只是一瞬间,就恢复了正常,摇摇头,“没事,他就擦破了点皮,没什么事。”
蒋钦哉松了一口气,冷冷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来,“没事就好。”
凌恣意却怎么都笑不出来,黎北楼刚才那一瞬间的凝视里,有说不出的痛苦和脆弱,她想起自己偷听来的,他与元明明的对话,他此时憔悴不堪的脸,钦哉偶尔看见的孟之义吃的药,一种从未有过的不详预感,占据了她的心,她看着他开车的背影,竟不知如何是好。
黎北楼将两人到学校,看两人下车,嘱咐凌恣意:“这场比赛景奇肯定是赶不上了,你要替他上场,就要多多练习。午休来练功房一下,有几个动作,你做起来还不太流畅,我给你调整一下。”
凌恣意点点头,车就从她面前绝尘而去。
午休时间,她吃过饭就来到练功房,黎北楼正在跳舞,音乐是一首陌生的音乐,优雅的大提琴,交织着古意的筝与琵琶,时而急如雨打芭蕉,时而柔如天鹅交颈,他的动作也随着音乐,舒展柔美,却不知为何,却有种壮士断腕的悲切。
这一曲并不长,一曲终了,他站在原处,微微喘着粗气,十月底,天气已经很凉了,他穿着薄衫,已经湿透,脸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落在地上。
凌恣意忍不住鼓掌,双眼放光地问他:“真好看。这支舞叫什么名字?以后我们会跳这支舞吗?”
“不会。”他走到自己的包前,拿起毛巾擦了擦汗,又拧开矿泉水瓶,灌了几口水。
“为什么?我觉得很好啊,新颖、惊艳、完成度也很高,完全可以拿来比赛。”凌恣意有些遗憾,其实她自己有点想学,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黎北楼这个时候才回答她前面的问题,“这支舞叫《绿枝》。”
凌恣意一愣,总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想了半天才猛地想了起来,《绿枝》就是盟主事件中,joy老师为冠军准备的舞蹈。
joy因为声称冠军队伍决赛时跳的《秦桑》,就是剽窃了《绿枝》,又因为没有证据,争辩不过楚楚可人的苏艺冰,拂袖而去。后来被苏艺冰队伍的粉丝们持续辱骂数月。
黎北楼在她面前跳起这支舞,是什么意思?
凌恣意后退了两步,不知道该做何反应,黎北楼丢下毛巾,冲着后退的她,勾了勾手指头,“退什么退?你昨天不是都听到了吗?一群人鬼鬼祟祟的,以为我没看到?”
“你……发现我们了啊。”凌恣意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挠了挠头,“我们也是担心教练,怕敌军对你不利。”
“担心敌军对我不利,就派你这么个干巴巴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记住【我和儿子是队友】最新更新章节〖55.坦白〗地址https://m.888gp.org/96_96123/5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