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辩疑(1/2)

经讨论,大家都倾向于认为徐行之与常笑之间有勾结,这到底是私人行为,还是正魔两派之间的苟且,暂时还无定论。

沈焱觉得司凤的怀疑很有道理,尤其是她关于长明君之死的新猜测,如果是真的,那就说明常笑复生之事绝非偶然,只怕是有心之人策划筹谋已久,不然怎么可能死了百把年再度夺舍重生?

常笑复活后第一个夺舍的就是长明君,为什么第一个会是长明君呢?尧州中州隔着十万八千里远,正常情况下,常笑就算要夺舍也不可能舍近求远不取中州修士的躯壳,分明就是长明君徐垣自己送上门的。

现在想想,沈焱也觉得疑点重重。长明君徐垣好好在尧州待着,他家的势力范围主要也是在尧州,为什么突然之间他就去了中州?

恰好他去了中州就被常笑夺舍附体了。这也太巧了吧?

为什么被栽八月一我我赃的独独只有沈焱,而没有别人?正如沈焱当初辩白时说过的,中州使用鞭子或捆缚术的修士何止他一人,当时跟沈焱修为相当的也并非没有。徐行之就只认定杀人者是沈焱,也太奇怪了,当时没想这么多,如今回想确实很刻意。

思来想去,似乎也只有徐垣是受命接洽什么人,且这人很可能就是常笑,如此便能将前因后果都串联起来了,一切也能说得通了。

至于栽赃沈焱是谁的主意,不好说,但有很大的可能性是常笑提出来的,这也很正常,因为他痛恨沈焱。徐行之在这件事里到底充当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现在也不好说,不过可以肯定是不光彩的。

现在只是没找到确切的证据,证实这一点。

照这个思路,徐行之跟常笑的勾结早已有之,只是不知道他们沆瀣一气是为了什么目的,可以确定的是必然不是好事情。

因为晚上睡得晚,次日沈焱也没急着叫弟子起来,除了钟鸣春一大早就起来了,连谢邈也起的比平时晚一些。司凤就更不用说了,不到日上三竿绝对起不来。

司凤不是被刺眼的阳光唤醒的,而是被饿醒的。她觉得自己胃里空落落的,很难受。但是没有乔云的日子,便没有热饭吃,早餐更是没有。这日子也是苦逼。感觉以后的落脚点得换换,不能再选在荒郊野岭,而要选人烟密集的城镇,选个附近有酒楼餐饮的客栈。

唉,真是想念乔云。司凤揉着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边感叹边惆怅。实在忍不住口腹之欲,她隔空取物弄来了一些还热乎的早点,总算觉得踏实了些。她起来换了身衣服,仔细去除偷食的痕迹,才踱出自己的房间。

师父师兄们看起来都起床一会了,各自在忙,还好没看到他们都在等她的画面,不然她这脸也挂不住了。前厅就只有徐二公子老老实实坐着,

看到司凤过来,他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还挺大声,他闹了个大红脸,忒不好意思。

“徐少主啊,你还没辟谷么?”司凤一本正经问道。

徐二公子脸臊得更红了,努力板着脸端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在司凤看来却有点儿生无可恋的意思。

“不辟谷也正常,没哪个门派规定弟子非得辟谷。人生在世,吃喝玩乐,吃排第一位,修行之人也还是人嘛,活在世上还是难离这点凡俗滋味,我懂的。”司凤还很善解人意地递了个台阶给他,当然这也是她的真心话。自打昨天想通那些,她对徐二公子那点厌恶早跑到九霄云外了。

徐二公子还是别扭地将脸调到另一边,梗着脖子不说话,可肚子不配合他,兀自咕咕叫。

“得,我帮你弄点吃的。你想吃什么?”

徐二公子还从没在漂亮姑娘跟前出过这样的大丑,现在更是阶下囚,哪能像在家里似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越想越觉得心里好一片凄凉,只盼着他爹早日派人来寻他。

司凤见他一直不言语,便自作主张取来两个牛皮纸包裹的大油饼,她将大饼往他面前一推:“喏,不嫌弃地就吃吧,总之垫垫,等会还得赶路呢。”

徐二公子颇感意外地偷偷瞟了她一眼,疑惑于这姑娘突如其来的关心。若是放在以前,他被宗门里同辈后辈们捧惯了的,听得最多的就是奉承话,甚至不少宗门里的女弟子主动勾搭他,大抵会认为司凤也是在讨好他。但是他多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那些人其实就是冲他的身份,他虽然飘飘然惯了,但这几天的失败打击和阶下囚的尴尬境遇,使他对自己的长相和能耐有了更清晰的认识,还不至于会自负到认为是自己的个人魅力打动了这个被称作小凤儿的姑娘。

司凤见他望着自己发愣,疑惑地摸了把脸,确定嘴边没有偷吃早餐的痕迹,便摆着脸子粗声粗气催促道:“快吃。等会要是我江师兄来了,你想吃也没有了。”

徐二公子低声道:“谢谢!”便不再客气,捧起还冒着热气的葱油大饼,咬了一大口,跟他平常吃惯的美味珍馐自然没得比,但他却觉得这粗糙的食物分外好吃,远胜那些精致食物,他认为是饿得狠了的缘故。他偷偷又抬眼皮瞄了司凤一眼,心情有点复杂。

他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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