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戏水之乐(1/2)
罗平与肖雅欣醒来时已经太阳照屁股了。罗平母亲一次又一次地来看他们起床没有,早餐都热了好几遍了。罗平说早饭中饭一起吃吧,反正农村吃中饭都是很早的。
中饭的招待自然丰盛,但农村人大凡要表现客气,就必然用大鱼大肉,而且每碗堆得像一座小山。光是猪肉就有腊肉炖山菇、笋干炖骨头、红烧肉。此外,还有牛肉、羊肉和野兔肉。据说牛肉和羊肉都是二哥从四十多里外的小城买来的。肖雅欣也是从小农村长大,但她看到这么多肉还是第一次。在老家过年只有父女两,不可能烧这么多肉。她还以为有很多人一起吃,谁知上桌一起吃的只有他们俩和二哥二婶再加上罗平他爹五个人。罗平他娘和一个六岁的二哥的儿子是不上桌的。肖雅欣让罗平他娘上桌来,她只是一个劲地说:“你们吃,你们吃。我已经吃过了。”
也许有人会问,你二哥,二哥的,怎么从没有提起大哥。这里我顺便说一下罗平的大哥。他大哥是个老实敦厚的人,当然对娘不会不孝顺。但却娶个母老虎老婆,而且是个蛮不讲理的泼妇,更糟糕的是个倒插门的。罗平大哥家的村子虽然里这也就五六里路,但家里的母老虎拦着,大哥是不能随便回老家看看爹娘的。就连这次小弟带着未过门的媳妇回来,也不许他回老家看看。
按原先计划肖雅欣是要赶早上八点的车回自己的家,可是他们起床就快十点了,吃了饭已经是十一点多了。不过下午三点半也有一趟车,如果肖雅欣坐这趟车回家就太迟了。要知道车不能直抵她家门口,而是需要走十多里的山路,这样,到家起码的是晚上七点了。要说,夏天,七点钟天也没有全黑下来,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也不要紧,但这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是绝对不行的。
下午三点多,他们午睡醒了后,罗平说我们去水库玩玩吧,这么热的天,我们游泳去怎么样?昨天罗平说去水库玩的时候,肖雅欣还说水库有什么好玩,今天却欣然同意了。其实肖雅欣对游泳很感兴趣,上个学期在学校游泳馆学过游泳。她已经会了仰泳和蛙泳,这两种游法都十分好看。不过她还没有在大自然的水里试过自己的游泳技术,很想试一下。
下午两三点钟的太阳正是最火辣的时候,但是这个时候的农民大多不会在家歇凉。他们忙着抢收抢种。他们要把已经成熟的稻子抢收回来,又要把玉米抢种下去。所谓高温逼熟,稻子成熟很快,如果不抓紧收割就会减产,而玉米不抓紧种下去,就不能在降霜之前成熟。所以这个季节的农民特别的忙,他们称此为“双抢”。相比之下罗平他们就更显得空闲了。
罗平穿了件白衬衫,裤子是他最常穿的青色运动裤,一青一白,看起来倒也干净利索。肖雅欣是一件紧身的淡黄色恤衫,一条细花喇叭裙。从恤的领口处可以看见她穿在里面的湖蓝色游泳衣。她知道,在野外不方便换内衣,所以她在家里就把游泳衣穿里面了。他们各自戴了把黑伞,一前一后地走。去水库的是一条狭窄的山路,不允许他们平排地走。
今天的太阳虽然是火辣,但水库三面环山,一面是高高的大坝,此刻的日光早已被大山挡住了一大片。阳光根本不会直射到人的身上,罗平选择这个点来游泳其用意也在此。水库的水大部分只有齐腰深,水清见底,水面平静如镜,山影倒影在水面上,活活脱脱地一幅长卷山水画。由于村民们都在地里忙活,整个库区静悄悄地,连一只鸟儿的影子也没有,只有树上的知了叫个不停。
肖雅欣褪去衣衫,就露出了湖蓝色的游泳衣。她一边格格地笑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走下水库。罗平穿了条裤衩紧随其后,他专注地注视着她光洁、白皙、细腻的背脊。他虽然已经与她有过多次肢体亲热,但他这样近距离地,专心地注视她几乎全露的后背还是第一次。
罗平忽然想到了什么,赶忙叫住肖雅欣,大声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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