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棺材湾里的白鳝(2/4)

师也跟当地的村民并无二致,只是在做法事的时候才穿装扮起来,鸣镝的胃疼及悪心已经持续了一上午,那法师给端來一碗泛青的黃豆,正常人知道生黃豆都有一股腥味而恶之,而此刻鸣镝却津津有味,看着鸣镝咀嚼的表情,法师断定鸣镝是中了蛊。

在赖教授收集的素材里,也不乏这样的题材,说是在早先前临近的村子里有一富户取妻唐氏,唐氏一病二十年,到处求医問薬,也未見好转,最后被确认是被人放蛊,在治疗无果之下,一命呜呼。

在敛葬的时候,敛婆为其梳头,刚刚一梳,唐氏整个头盖骨全部都脱落了,一看颅腔里空空如也,里面蹲了只蝲蛄,肥碩油光,在脑子里慢慢吃了二十几年,将唐氏脑浆脑汁悉数吃光!

听到这里,我心下澄明,这南洋的降头同苗族的蛊如出一辙,按照字面意思,就是將几种甚至上百种剧毒虫物,如蜈蚣,蝎子,蟾蜍等置于器皿中任其相互啃咬,剩下的便是中合了前几种所有的毒性,便是蛊是种古老而神秘恐怖的巫术,流传于西南一带,养蛊之人家,会一尘不染,干净非凡,中降头或中蛊之人,体质会逐渐虚弱消廋下去,起初中招之人并不以为意!

而这放蛊之人一般都是所谓的草蛊婆,这在每个村寨都有,她们是全村的禁忌,其实辨别草蛊婆最好的方法就是看其眼睛,一般草蛊婆的眼睛都如同烂桃一般且布満了血丝,而且口才很好,可能也是蛊惑一词最好的注解,長相标致。

湘西这边传说草蛊婆会在端陽节釆集毒虫毒草,然后置于陶罐深埋于地下,等段日子打开看,若是蜈蚣,则可製作蜈蚣蛊,若是蛇则可製作蛇蛊了,当地人认为草蛊婆蛊疯发作,所以如同欧洲中世纪的巫婆定要出來作祟。

还有一个关于放蛊的故事说是一湖北籍男子随排帮深入苗区砍竹子放排,喜欢上当地的一苗女,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得到了苗女的青睞,在渡过一段缠绵悱恻的幸福日子后,排帮将要放排到下游去,湖北人來向苖女告别,苖女問湖北人,你这一去要多久湖北人说少則一个月,多则三个月必回,那苗女说那你三个月后无论如何要赶回來,湖北人誓言旦旦。

三个月时间一晃就过去了,湖北人早就將苗女嘱咐丢在脑后,并没有如约回來,到了笫四个月,湖北人病了,看遍了当地医生,并没有诊断出什么,突然间想起苗女的叮嘱,于是赶赴苗女处,沿途这个負心郎的病情愈重,最终客死途中,也就是说没来得及解蛊就一命呜呼了。

解蛊在当地方言中为隔蛊,就是把人身上的蛊虫隔开,湘西人认为会隔蛊之人师承梅山教,在苗巫文化中是沟通天神的仙娘婆跟法师,只見她拿了个鸡蛋放在鸣镝颈后,说蛋黄将会泄漏蛊的秘密。

半个钟后,那法师拿着鸡蛋对着灯光看了半天,确认是蜈蚣蛊,只見她用一个盛満淸水的碗,焚烧香纸举行一种叫化水的仪式,然后连同香灰让鸣镝喝下,然后再置一碗清水于床头说是用于隐藏鸣镝三魂七魄的。

但是还有一件事就是必须用棺材湾里浮尸身上的一种白鳝,方可完全接触掉鸣镝身上的蛊,得知那所谓的白鳝就是那天过来的时候,见到的那种出入被溺死孩童身上的白色虫子,这让赖教授很是为难了,他本来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的,但是此刻却有点身不由己了。

有的时候,人的意志是不可能左右所处的环境的,也就是说,在数千年的历史的沉淀中,苗疆人早就有了自己独特的医疗体系,尽管赖教授认定这就是封建迷信,但是如果不按照他们的方法行事,很可能会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法师虽然给小鸣镝收了惊,但依旧高烧不退,还不停地说着胡话,赖教授准备搏上一把,哪怕求一个心理慰籍!什么白鳝不白鳝自己见都没见过,而且也不谙水性,如何能够抓到那尸身上的白鳝,赖教授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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